在一旁打了幾下下手,
反而發(fā)現(xiàn)自己幫不上什么忙:“你這看起來經(jīng)常做,現(xiàn)在會做飯的孩子可不多了。”
蔣政柏難得被稱孩子,心情頗為微妙:“沈醇也會做。”
“他也就煮個方便面。”沈母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意識到總是說孩子的短處不好,
“但不會做飯吧,其他的手腳還是很麻利的,收拾碗筷也勤快的很。”
是勤快的很,不過僅限于將碗碟放進(jìn)洗碗機(jī)。
蔣政柏切著菜,狀似不經(jīng)意的問道:“他以前調(diào)皮么?”
“挺調(diào)皮,天天不著家,偷摸的出去上網(wǎng),每次叫家長的人里面都有他。”沈母打開了話匣子無奈說道。
“他大學(xué)考的還不錯。”蔣政柏說道。
“也就是沾了點兒機(jī)靈勁,腦子隨他爸,聰明,稍微用點兒功什么都會了。”沈母笑道,“他要是真把心思都用在讀書上,還能考的更好。”
“其實學(xué)歷也不是評判一個人能力的唯一標(biāo)準(zhǔn)。”蔣政柏說道,“他在演戲上挺有天賦。”
“是呀,誰能想到呢。”沈母笑道,“以前他也就跟小朋友扮過家家的時候玩過,演的最好的那個就是他。”
“他都演過什么?”蔣政柏饒有興致。
牛排在鍋里煎著,香味彌漫了出來,蔣政柏手上動作不斷,沈母也是難得找到個愿意聽她嘮嗑的人:“好像就是什么警察抓小偷,還有家庭劇,就是演父母孩子,用泥巴做飯的那種,每次回來弄的身上臟兮兮的,我說過他很多回。”
蔣政柏想著沈醇幼時在泥里摸爬滾打,跟只猴子一樣的模樣笑了笑:“他小時候一定讓您特別操心。”
“誰說不是呢,那皮小子小時候喜歡誰就逮著誰欺負(fù),今天扯了女同學(xué)的頭花,明天掀了人家的小裙子,人家找上門好多次,我為這事也揍過他不少次。”沈母嘆氣道。
蔣政柏:“……”
喜歡誰就欺負(fù)誰,小時候還掀了不止一個女同學(xué)的裙子,干的漂亮。
沈醇醒的倒是很早,只是沒出去,原身在家里的時候那是一種徹底放松的狀態(tài),不睡到日上三竿起是不可能的,所以即使醒了,沈醇也照樣窩在床上看手機(jī)。
然后估摸著時間,聽著外面的聲音起身,朝著聲音發(fā)出的地方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