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情人?原哥挺護著啊。”王濤看向原非白時臉上又帶了笑容,
只是眸中的陰狠感未散。
“常客而已。”原非白將酒杯放在了吧臺上笑道,“這件事確實跟我無關,我跟濤哥之間什么時候有過過節?”
“別他媽裝了,
上次灌你酒那事記著呢吧。”王濤用手指戳著原非白的肩膀嗤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計劃什么,我告訴你,你這非夜是靠什么起來的,它就得靠什么歸我王濤,一個賣屁股上位的,真當自己是個蔥了,敢背后算計我,你他媽不就是爬上我干爹的床……”
“給我來一瓶紅酒。”原非白看向了吧臺道。
調酒師連忙拿了一瓶過來道:“老板,您要調……”
話音未落,那擺放的酒瓶被那只修長的手拿過,直接在吧臺上砸下,指向了正喋喋不休的王濤:“把嘴給我閉上!”
紅酒的流水淅淅瀝瀝,像是血液一樣,讓周圍很多人直接尖叫出聲。
沈醇踏入非夜,透過混亂的人群看到的就是這樣劍拔弩張的一幕。
那個以往囂張任性但內心柔軟的人此刻臉上充滿了戾氣,眼神冷的像冰,跟他以前所見的人截然不同。
原非白有著他所不知道的過往,26年的人生,他所參與進去的不足百分之一。
但不管他變成什么樣子,那副堅硬的外殼都只是用來保護自己的盔甲,在他內心最柔軟的地方,自始至終滾燙的一塌糊涂。
“怎么?說到你的痛處了?”王濤面對著破碎的酒瓶嗤笑道,“你不就有這張臉么?要不是陪干爹上床,你一個小混混憑什么有這么大的非夜?你刺啊,你當老子是嚇大的,來,往xiong口這里扎,誰他媽不扎誰是孫子!跟老子比橫,來啊!!!”
周圍的音樂聲都小了下來,保安往那里奔跑著,卻只能勸誡:“老板,別沖動!”
原非白拿著酒瓶,手指緩緩收緊,如果是以前,他絕對毫不猶豫的用酒瓶砸上對方的頭,但現在不行,他現在不是一個人了。
“做不到是吧,孬種!”王濤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將那酒瓶奪了過去,“我他媽示范給你看!”
他的手直接劃刺向了原非白的臉,上面的尖銳一旦刺中,絕對破相不說,甚至可能傷到眼睛。
“原老板!!!”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