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卻充斥著濃濃的戒備和厭惡,
手指下意識摸索武器,卻似乎沒有摸到,手直接朝著他的脖子處掐了過來。
沈醇握住了他的手腕,
判斷他應(yīng)該想起了飛船上初遇的事:“阿白?!?/p>
鹿初白掙不開,另外一只手也探了過去,然而兩只手都被握住,直接被鎖住手腕扣在了頭頂。
“阿白,做什么噩夢了?”沈醇低頭笑道。
剛醒,他的小向?qū)б庾R還不太清醒呢,真是兇殘的很。
鹿初白瞪著他,使上了全身的力氣也無法掙脫自己的雙手:“你……唔……放開!”
沈醇低頭吻住他,在對方掙扎著側(cè)過頭時用手捏住了下巴。
信息素牽動,懷中被親吻的人緩緩平靜了下來。
鹿初白心臟灼熱,彼此的信息素親密無間的纏繞,后續(xù)的記憶清晰的涌入了腦海中。
沈醇的身份他還是知道的,聯(lián)盟最高軍事研究員,為軍方服務(wù)的,不對,當時那個任務(wù)對象好像叫劉成宇,他好像抓錯了。
到底怎么回事?!
一吻分開,沈醇看著懷中安分下來的人笑道:“安靜下來了。”
鹿初白與他氣息相交,側(cè)過眸道:“做了個噩夢,你沒事吧?”
他不是聯(lián)盟的向?qū)В菍儆诘蹏辜业模榧s是真實的,跟沈醇的初遇也確實是跑出來遇到的。
記憶并不完全,但一切都源起于當時的陰差陽錯,他什么時候認出對方的?又是怎么在那種情況下跟他成為愛人的?
這家伙其實不算是說謊,但誤導(dǎo)性超強。
如果是愛人,坦誠相告就好了,既然有所隱瞞,就一定有不想讓他知道的事。
沈醇輕輕斂眸,躺下時將人抱在了懷里:“做了什么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