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弘擦了一下眼角,又笑了出來,“嬸娘,沒事!”
沈菲怎么看他也不是沒事的樣子,于是耐著性子問道:“弘兒,你有什么事,都可以和我說。”
唐芝凌也看著三個小的,他和益州王接觸不多,其實沒多大仇恨。
至于上次被襲擊的事,他也知道,益州王是被自己的謀士擺了一道,益州王就算謀反,那反的也是皇上,和自己沒關系。
所以對待益州王的孩子,唐芝凌并不討厭。
相反看到可憐的孩子,他就想到了早年的自己,所以這心就軟了,“你有什么事,就說出來。”
唐芝凌都開口了,楚玉弘也不再遲疑,畢竟機會不等人。
他們一家被貶為庶民,這輩子是不能參加科舉了,也不能入朝為官。
所以兩個弟弟就要和尋常百姓人家的孩子一樣,要學一些本事,賺錢養家,都是他們要考慮的。
楚玉弘的心智極其成熟,在益州王還想著東山再起的時候,他已經在尋找他們一家的出路了。
他現在要做的事,就是多尋求榮王府庇護。
他曾經是世子,自然知道一個王府,有多少差事,只要得到一項,他和弟弟們將來就能生存下去。
雖然和過去的生活天差地別,但只要能活著,苦點累點,都不算什么。
更何況那虛無縹緲的尊嚴和面子呢。
這段時間,楚玉弘已經在京城打聽過了,他的六嬸就是個女財神,做什么生意都賺錢。
“六叔,嬸娘,侄兒確實是有個請求。”楚玉弘躊躇的開口。
“你說!”沈菲催促。
“嬸娘,我的兩個弟弟已經到了啟蒙的年紀,侄兒想著福寶弟弟也到了啟蒙的年紀,不知道玉澤和玉熙,能否和福寶弟弟一起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