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祭酒心中微微驚訝,同時內心還有點打鼓。
這個孟博士該不會向我來請教的吧。
孔祭酒瞄了一眼被他扣起來的卷子,內心竟然有些慌亂。
他老孔坐到了祭酒的位置,在國子監他就是一言九鼎,最大的官了。
若是若是今日被人知道,他被試卷難住,那他的臉要往哪里擱。
孔祭酒掃視了一眼孟博士,心中則是給他記了一筆。
孟博士并不知道孔祭酒的心理活動,見孔祭酒沒有開口,繼續道:“大人,今年算學的考題已經出了,按照這個難度,那么福寶書院學生的底子,豈不是要把名額包圓了。”
孟博士沒做出來試卷,于是就特意打聽了福寶書院的情況,這一打聽不要緊。
他這才知道他們隔壁這個不起眼的小書院,胃口竟然這么大。
他們今年的目標就是國子監的算學。
國子監算學每年的名額只有20人,那豈不是會被隔壁包圓了。
福寶書院里面那十名學生,竟然都是算學天分很強的學子,且這次比賽的成績都很好。
這次比賽青年組的前十名,都被福寶書院包圓了。
而且今年之所以說十名,是剩下的幾個學生,年齡太小,沒資格考。
“大人,咱們今年考試題目要不要難度加大一點?”
孟博士問出了最想問的事。
他這話出口之后,就在小心的觀察孔祭酒的臉色。
他之所以會有今日一問,完全是受了好友宋栗的囑托。
孔祭酒現在放松了,這孟博士不是來和他請教答案的,面子保住了。
“不必改動了,咱們算學就是要招收算學的天才,既然這方面突出,不管是哪個書院出來的,又有什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