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孔祭酒就腳步匆匆出了國子監(jiān)。
孔府也在東城區(qū),因此到家也就用一刻鐘的時間。
孔祭酒才下車,門房就稟報,“大人,四房的孔先生來了,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
孔祭酒很好奇,好好的這人為什么會來。“好,我知道了。”
孔祭酒換了一身長服,才去待客廳。
“六哥!”
孔先生坐在椅子上并沒有動,主要是他雙腿已經(jīng)廢了,起來并不容易。
小孔先生喊人,“九爺爺!”
孔祭酒點了點頭,示意小孔先生坐下,“六哥,你今日來,是有何重要的事?”
孔先生這時候從袖子里拿出了一張紙,遞給了孔祭酒。
孔祭酒的眉頭一跳,該死的,他有種不好的感覺。
那熟悉的紙張,太尼瑪好認了,這是榮華齋的紙。
他研究了一下午,不會認錯的。
孔祭酒沒有接卷子,而是裝糊涂的問道:“六哥,這是什么?”
孔先生狐疑的看了弟弟一眼,兩人是同族的兄弟,他長九弟幾歲,自認對他還是熟悉的。
他一定也是買了卷子的,一定會好奇那京城流行的卷子。
“九弟沒聽說,寶華寺那邊的比賽嗎?這是我買的卷子,發(fā)現(xiàn)里面奧妙不少。
九弟是國子監(jiān)的祭酒,難道都沒聽說?”
孔祭酒:“”
該死,裝糊涂都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