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明白,賀霽云與那些只會吃喝玩樂的紈绔不同。
他性格生冷,手腕狠,背后的來頭在京市都是讓世家大族望而卻步的存在。
最主要的是他的品性,每次來,對待她們這些女子,從不玩弄,不欣賞但尊重,但也不會把目光流連在這。
這是沈芷柔的奢望。
也終于在一次機緣巧合之下,讓她得償所愿與這位港島的賀老板有了交集。
從此她在這院里的日子更加如魚得水,從前那些眼高于頂?shù)纳贍敚伎丛谒拿孀用骼锇道锝o她三分薄面。
甚至還有出高價讓她去吹枕邊風的,為此她隱晦笑笑,解釋——“那位,可不是靠枕邊風走到如今的地位的。”
可只有她知道,從頭到尾不過是她自欺欺人罷了。
別說賀霽云從未碰過她。
就連他每一次來,除了第一次囑咐了經(jīng)理一句讓她一同用飯,便再無其他。
賀霽云沒有回頭,背對著她冷聲出口,“擺正好你自己的位置,有些事,我不說,不代表我不知道。”
沈芷柔聽著不容置喙的話,心里更慌了。
原來他知道她背后所做的那些事。
可他沒有制止,說明他是有一點在乎的,沈芷柔恐慌之際不由一想。
她自己撕破了多年來清高的偽裝,追上去,像是她才是原配,哭喊:
“不對!賀先生你絕對是在乎我的。”
“不然不可能默許我做這一切!”
“我除了出身以外,到底哪里比不過她!”
沈芷柔越說越歇斯底里。
“你也配跟我太太相提并論。”
這話一出,賀霽云突兀的停了下來,回身,視線終于落在她身上,卻是霜寒。
他聲音平靜得過分,言語中無形溢出來的冰冷更是讓她如同墜入萬丈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