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只能喝這款。”
接近十九度的嘯鷹赤霞珠。
“可以選擇不回答,但不能說謊,不能耍賴。”
沈璇久一口氣說清楚規則。
她幾乎將自己的路封堵了。
可她這樣,就是為了賭她對他的問題,他敢不敢與她赤忱開口。
說完,她看向他,看他是否會答應。
賀霽云只猜到她的心思,確實沒料到她這一頓飯時間縝密心思下的這一出。
他身上那點血液因子因為她的自毀式玩法沸騰起來,手上的青色血管因為靜脈曲張清晰的盤踞在手上。
賀霽云心頭忽如其來的有些煩躁,下意識往自己口袋里翻出了煙,取出一根,想要點起時意識到這個在家里,她還在對面。
想點煙的手抑制住,細細長長的黑色包裝的煙也沒收回去,就放在手上把玩著。
游戲開始前,不知是虛情還是假意,再度跟對面的姑娘提醒道:
“若是中途喝不了可以換款酒,僅限你。”
沈璇久不屑,人不會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不必。”
她拒絕。
賀霽云挑眉,右手輕抬,“女士優先。”
沈璇久看著他這副囂張得令她不快的樣子,通過問題釋放出來:
“你那天說的中意我的話,是真的還是假的?”
“如果是真的,為什么?從何時開始?”
“如果是假的”
“那你是不是可以開始考慮為什么要騙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