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接到電話的時候阮星已經去了醫院,手機又關機,身邊也沒有帶阮家的傭人同行。
若非如此,他早把人叫回來了。
也不用讓兩位異事局的大佬,在他們家客廳等了一個多小時。
“兩位警察叔叔,你們來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阮星走到二人面前,疑惑問道。
“能找個地方讓我們和阮星同學單獨聊一聊嗎?”
異事局的兩名探員同時看向阮震平。
“當然可以。
樓上有書房,我這就帶你們去。”
阮震平趕忙把人帶到了書房。
人帶到后,他便帶著老婆離開。
書房里,只剩下了阮星和兩名異事局的人。
“阮星同學你好,我們今天只是來向你了解一些情況。
你無需緊張,只要把你知道的說出來就好。”異事局的人態度還算親切。
沒有對阮星黑著臉,語氣也十分正常。
阮星并不害怕,只是乖乖點頭。
“警察叔叔,你們問就是了。”
“我們聽鄭燁說。
是你第一時間發現了馬景龍脖子上的玉牌有問題,并讓他扔掉玉牌。
是這樣沒錯吧。”探員甲問。
“鄭燁和馬景龍?”阮星眨巴著大眼,思索了五秒,終于把二人的身份對上了號。
“如果你們說的鄭燁是在跳樓機上坐我旁邊那個男生的話,他確實沒有說謊。”
見阮星承認,二人又接著問。
“那你又是如何看出馬景龍脖子上的玉牌有問題的?”
昨天在跳樓機上的游客脫險后,異事局的人也趕到了現場,并將散落的玉牌碎片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