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間房中,秦遲的心中突然涌起了一股不安的預感。
“該死的!”自從他來到這里后,感覺身后有無數雙眼睛在盯自己。
長春子顯然已經對他起了疑心,雖然沒有關著他,但周圍盯著他的人可不少。
不行,他不能坐以待斃,必須出去看看。
想到這里,他開門走了出去。
一出去就遇上了鄭堂主等人。
“鄭堂主?你們這是剛從外頭回來?”
秦遲調整好了臉部的表情,見到鄭堂主的時候神色自若的與其打招呼。
“秦先生?”見到秦遲,鄭堂主雖然有些意外,但也沒有多想。
雖然這位秦先生沒有在教內擔任任何職務,但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教主身邊的親信。
其地位堪比副教主。
他們天理教早些年也是有過副教主的,只是可惜在幾十年前死于那些正道修士手中。
從那以后,副教主之位就一直空著,直到現在都沒有人坐上那個位置。
秦遲沖對方點了點頭,又問了一句:
“鄭堂主,你們這是剛剛執行完任務回來嗎?”
“是啊。”鄭堂主示意手下的弟兄們先離開。
正好大家也都累了,聽話的先走了。
“鄭堂主此行可還順利?”他狀似不經意的問。
“不太順利”鄭堂主正好有一大堆的苦水想要往外倒。
有人主動上前陪聊,而且還是教主的親信,他也沒有多想,把自己這回的任務經過都說了。
除了裂縫下面那些事兒他沒敢說。
畢竟那地方一看就是教內的禁地,甭管秦遲是否知道那個地方,他都不可能拿到外面來討論。
又不是不想活了。
秦遲聽了鄭堂主倒出的一大堆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