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當然厲害,這個天理教實際上就是由一伙玄門叛徒組成的邪教。
其中最厲害的是他們的教主,這個教主的身份十分神秘。
沒人見過他的真面目,也沒人知道他的名字。
他常年身披黑袍,所以外面的人,都叫他黑袍。
三年前,玄門對天理教進行了一次大規模的圍剿。
天理教教主,那個人稱黑袍的神秘邪修,在那場大戰中跌落海中,從此天理教就散了。
沒想到三年后,天理教的人卻再次出現。
看來黑袍還沒死,他又卷土重來了!”
賴布衣頓了頓,問:“你從張矛那里,有沒有問出什么?”
陳鋒搖頭,“沒有,張矛什么也不肯說,我又問了他的那幫同伙,那些人也是一樣,什么也不愿透露。”
“必要時可以用上一些非常手段,總之一定要撬開那些家伙的嘴。”賴布衣嚴肅道。
“我知道了。”陳鋒點頭。
這時,負責看守張矛等人的其中一名探員,匆匆跑了過來。
“不好了隊長,那群犯人自殺了!”
“什么!”賴布衣騰地站起身,看向向他跑來的探員。
“真是太可惜了,玫瑰酒店說要停業整休一個星期,我還想和你一起去吃他們家的自助呢。”
阮思甜和阮星坐在沙發上,剛剛看完了網上玫瑰酒店官網上發布的停業通知。
“沒關系,等他們開業了我再帶你去。”
阮星雖然也有遺憾,但她這幾天已經連吃了幾頓大餐,倒也不是那么饞了。
“說起來,星星你這運氣也是沒誰了。
出去吃個飯還能遇上搶劫,要不是你運氣好,只怕早被打成馬蜂窩了。”
新聞她可是看了,那場槍戰讓不少路人都受了傷。
阮星做為人質居然一點事沒有,這運氣好到逆天。
阮星吃著面前的水果,沒有否認阮思甜說她運氣好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