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同學會我不是送你回家嗎?”
“返程的時候找了半個小時,都沒在附近找到酒店。”
錢心悅狐疑的望向文昭,文昭搖了搖頭:
“遠點的地方應該是有快捷酒店,就不知道你們住得慣住不慣了。”
“住不慣,阿岑都不住的地方,誰住得慣啊?”周司白秒答。
褚禮一頓,眼眸幽幽,然后攤手:“對啊,岑寂都說附近沒有酒店了,他能說假話?”
叮咚一聲,電梯門開了。
周司白急忙邁出了電梯,又是接過了文昭懷里的元元:
“而且我答應了元元明天陪她玩,開車來來回回實在是不方便。”
褚禮看著文昭的屋門,又看著近在咫尺的對面,然后緩慢的倚在了門邊。
他笑,長長的腿交疊,聲音懶洋洋的:“來來回回實在是不方便”
褚禮說著,想到岑寂在席間那通意味不明的電話,眼眸是越發晦暗不明:
“而且岑寂出國前,不是專門熬了粥嗎?專門給我們喝的。”
文昭聞言按開了家里的密碼鎖,只是有些為難:“住家里倒是沒問題,但是家里就三間房。”
周司白望向了錢心悅:
“當然是我和褚禮住阿岑的房間啊,都是穿一條褲子的兄弟。”
他不假思索,安排得明明白白:“元元和文昭住,心悅一個人住。”
他嘴角微翹,狐貍似的丹鳳眼微微瞇起:
“更何況文昭,你是和圓圓合租,我們都是來照顧圓圓的,要問也是要問圓圓同不同意。”
他的話音剛落,圓圓就跳到了玄關處。
周司白跟它熟,于是也含著笑哄道:“圓圓,你失去一個爸爸可以收獲兩個叔叔哦!”
“圓圓,你同不同意?”
它沖著文昭翻來覆去的撲騰,尾巴搖搖擺擺,一個眼睛都沒有留給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