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樓下的阿姨散步的時候說,新搬來的這一戶,也是個外地的無業男子。”
“感覺挑這個時機搬來的,更不是什么好人,我就怕他們是一伙的,到時候不僅是圓圓,就連你都很危險。”
文昭是第一次聽說關于隔壁鄰居的事情,這幾天她都顧著出門玩了,根本沒有在意:
“居然有這種事情?不至于吧?”
岑寂低頭看著身前的牛排,漫不經心道:“我也不太清楚,不過圓圓很討厭隔壁的新鄰居。”
“圓圓之前都被那霸道的裝修聲音折騰的很鬧騰,不僅是氣得發抖,甚至連貓糧都吃不下了。”
一聽到隔壁鄰居的裝修聲把圓圓折騰的夠嗆,文昭心里不開心,對于新鄰居的印象也是大打折扣了。
“既然是這樣,那以后少來往就好了。”
她說著,又是喝了一口牛奶,才抬頭望向了身邊的岑寂:“岑寂,那你的別墅什么時候能重新裝修好啊?”
岑寂一頓,然后又是淡淡的笑了一下:“災后重建沒有那么快。”
“這陣子我雖然回來了,但是事情很多,圓圓這里還要勞煩你多照顧了。”
文昭聞言還想要說些什么,就聽見岑寂突然抬頭,又是望著她的嘴角,微微笑了一下。
他指尖微動,抽出了幾張紙巾:“你嘴角沾了奶漬,用紙巾擦一下。”
文昭還沒睡醒,聽見他一本正經的這樣說,有些不好意思。
她接過紙巾,趕緊擦了一下。
誰知岑寂又是淡淡的笑了:“還有,沒擦干凈。”
他說著,又是突然俯身,頎長的身影就這樣靠近了文昭。
還沒等岑寂的指腹碰上文昭的嘴角。
就聽見門外突然傳來了密碼解鎖的聲音。
嘎吱一聲,玄關處大門突然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