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發出了毛利小五郎一樣的邪笑:“把岑寂氣死算了嘎嘎嘎!”
當然,前世有岑寂場場都在臺下看,那個洋嘴她肯定沒親上。
文昭想著,面前的錢心悅咽下了嘴里的草莓,目光又是在四處搜尋著:
“怎么感覺很久沒有在食堂看見岑寂了?”
文昭點點頭。
這段時間岑寂時常去排練,難得一見的認真。
吃飯大概都是和舞臺劇的演員們一起吃的。
不過她沒說,否則錢心悅聽了,她的臉蛋就會像河豚一樣鼓起來。
其實無論是岑寂還是宋程宜,他們都是普通學生眼里光彩奪目的星星,是校園里的傳奇。
是天生長在聚光燈下的人。
是數十年后同學會,同學們仍舊是會津津樂道的存在。
他們站在臺上,代表著學校閃閃發光,其實再正常不過了。
沒有什么值得義憤填膺的。
只有錢心悅總覺得她配得上全天下最好的東西,一輩子要娶八個男人才算回本。
文昭又是夾了一個草莓,塞到她嘴里。
錢心悅大口大口嚼著草莓,心里很感動:“寶貝,你今天怎么這么寵我?”
等到了舞臺劇正式演出那天,五班正好是兩節連著的語文課。
所有人都伸長了脖子眼巴巴的望著講臺。
因為男女主都是五班的人,這幕劇是語文老師幫著排的。
語文老師看著同學們垂涎欲滴的癲狂模樣,最終還是松了口,把他們全班帶進了表演廳。
全班都在歡呼。
表演廳很大,很空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