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因為你才出國的,是因為有更值得的人和更精彩的事,值得我去追求和體會。”
宋程宜一愣,然后急忙說:“那你現(xiàn)在回國了,男未婚女未嫁,你可以和他在一起了!”
文昭低低的垂了眸子,錯開了她的視線。
她想起了前世今生的一切一切,覺得自己的心臟鼓鼓囊囊。
里面盈滿了酸辣的酒,只要輕輕的用針一挑,就會在頃刻間溢散出來。
陽光安靜的照在文昭臉上,她微笑著,聲音沒有什么情緒:“程宜,一切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我跟他已經(jīng)沒有可能了。”
文昭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她和岑寂的感情已經(jīng)走到了終點。
或許是四年前她毫不猶豫的選擇出國、杳無音訊;亦或者是她昨天坐在岑寂的車后座,對他說:
“岑寂,在婚禮之后,我們就不要再見了。”
或許應該再往前,定格到前世,蘇如珍那張倨傲又輕蔑的臉。
那張冷冰冰的離婚協(xié)議書。
一陣微風突然涌進室內(nèi),帶著水汽和涼意,推開了半掩的房門。
君繁皺著眉抬起頭,就看見一道頎長的身影,站在門外。
水汽打濕了他的衣襟,他也不知道是在門口站了多久了,薄唇微微抿著,眼神濕漉漉的。
骨節(jié)分明的手輕輕搭在一個黑色的行李箱上。
君繁即刻從沙發(fā)上站起身,又是打著圓場:“岑寂,你什么時候來的?”
“怎么沒有帶圓圓一起?你那么寶貝它。”
陽光照在岑寂的臉上,他深邃的骨相讓陽光在眼窩投下陰影,下頜線深刻又凌厲。
他只是將行李箱推到了化妝間,然后平和又輕松的道:“這里人太多了,我怕它會害怕。”
君繁看著他手上的行李箱,眼底有些詫異,還是道:“一起進來喝杯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