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芳聽見這話,也想起了從前的事情,突然有些感嘆:
“謝家雄確實一直惦記你,原本咱們和六班有個小群,叫文媽粉絲后援會,后來就被謝家雄改成媽媽去哪兒了。”
“我上了大學之后,才發現再也沒有像五班一樣的班魂了。”
“我也很想要敬你一杯。”
其他同學也紛紛起哄的道:“是了,沒有你五班就沒了團魂,我也要排隊跟你喝一杯。”
“文媽你之前一聲不吭就走了,這酒必須喝了!就算是敬五班!”
文昭眼眶濕濕的,她心里其實有些內疚,于是重新在高腳杯里倒滿了葡萄酒。
她雙手捏著酒杯,然后眼前的交疊的酒杯相碰。
“是因為有了大家,五班才有團魂,因為大家的幫助,才讓我次次化險為夷。”
“四年前我走得太倉促,是我的錯,我向大家賠罪。”
文昭的話音剛落,就想要仰頭把酒喝掉。
可也就是此刻,眼前突然伸出了一只骨節分明的手。
文昭一愣,看見的就是冷黑色的腕表,在眼前晃動,閃著金屬的光澤。
那是岑寂的手。
男人微涼的指腹擦過文昭的皮膚,又是接過了她手里的酒杯。
葡萄酒在杯中搖晃,掀起小小的波瀾,險些要灑落了出去。
岑寂頎長的身子擠過熙攘的人群,擋在了文昭的身前。
他含笑著向同學們開口,溫文爾雅,身上的襯衫潔白:
“四年前的事情不是文昭的錯,昭昭后來告訴了我,是我沒說。”
“我的錯,讓大家擔心了,我替她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