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杯酒應該我來敬你?!?/p>
眾人一愣,就見岑寂手持酒杯,身上的襯衫潔白優雅,又是朝著柳之敏的方向微微頷首。
連柳之敏自己都有些意外,卻見岑寂仰頭,將杯中的酒喝了個干凈。
之前岑寂在酒桌上滴酒不沾的消息,還上過新聞。
說他風雨無阻的推掉酒會,甚至是無所謂商場上的生意,有著自己的堅持。
真的沒想到,兩次同學聚會,次次都喝,還喝得這么干脆。
都是成年人,也知道也是岑寂給的臺階,還是從前不喝酒的岑寂。
面子給的挺大了。
柳之敏見狀,倒是也沒說什么,把杯里的酒喝了一半。
繼而,岑寂又是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這杯是替昭昭喝的。”
他眉骨微抬,微微瞇了瞇眼眸,酒精浸潤過的嗓音低醇:“在宋程宜婚禮上的時候你說,下一次敬酒的時候也會是在婚禮。”
“給昭昭和她的新郎敬酒,倒是沒想到下一次來的這么快?!?/p>
褚禮一頓,即刻仰頭看著他,眼眸晦暗。
就見岑寂又是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微笑著與他對視,酒汁浸染的唇瓣殷紅。
褚禮坐在座上對著他笑:“岑總高中的時候高不可攀,現在倒是學會了生意人的圓滑?!?/p>
岑寂坐回了座椅上,隨手把新上的富貴鮮蝦紅米腸轉到了文昭的前面。
他無奈的笑了笑:“生活所迫。”
褚禮垂頭,將紅米腸夾到文昭的碗里,又是淡淡的開口:
“是和從前不同了。聽說岑總大學四年去了很多地方,好像連西藏去了,還挺愛旅游的?!?/p>
兩人一來一回的,就像是老同學在閑聊。
謝家雄夾了一口菜,前面的話沒聽清,就聽見了旅游,于是興致勃勃的開口:
“你們誰去西藏?叫上我??!我也挺想去的?!?/p>
他一邊說著,一邊抬頭,看見的就是兩個男人臉上莫名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