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發的日期是在二十年前。
同樣是她父母的忌日。
為什么?
為什么會這樣?
難道她那個時候也在現場?
可她怎么會在現場呢?
陽光的暖意均勻的鋪在后背上,可文昭卻感覺一股冷意從腳下涌出。
又是迅速蔓延。
文昭突然感覺自己的喉嚨干得發澀,她強咬著顫抖的牙關。
心中浮現出了一個不可思議的猜測
她抖著手指給岑寂撥去了幾個電話。
長久的等待后是一陣熟悉的忙音。
沒有接應。
文昭突然覺得頭頂的太陽很燙,照在她漆黑的發上,就像是要把她整個人燉化了。
手機在太陽底下反光,讓視線里的一切都變得模糊不清。
她咬著牙又是給周司白撥去了幾個電話。
電話顯示正在通話中。
文昭深吸了一口氣,握成拳的手指抬起又放下。
她定了最快的航班飛回了杭市,飛機落地就打車去了岑寂的公司。
公司樓下,前臺的員工看著手機里的新聞,議論紛紛。
“岑總已經很久有回來了。”
“聽人說他的身體最近不是很好,都沒有露面之前網上就在傳,說二十年前的這個新聞是我們岑總叫人壓下去的。”
“那現在東窗事發,他能不能受得住?”
職員的話語里帶著濃重的擔憂,聽得另一個職員也嘆了一口氣。
“蘇總肯定也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