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肌肉緊繃,下巴揚起,凸起的喉嚨上下滑動。
文昭有些不忍心了,她問:“岑寂,是不是很痛?”
岑寂緩慢的伸出長臂,大掌夠到了文昭的左手。
他與她十指交疊,然后把她的手扣在了深色的床單上。
文昭一怔,就見岑寂笑著抬眸看她。
他的鬢邊還帶著濕漉漉的汗。
“這樣,就不疼了。”
文昭的心頭倏地一軟。
開學前,特邀的心理專家為孩子們上了一節課。
她教會人們要怎么去學會愛,怎么去感受愛。
“真正的愛不是占有或控制,而是看見對方的存在本身。”
“愛不會讓你成為另一個人的全世界,而是讓你在彼此的眼中看到更廣闊的世界。”
“在愛別人的前提,是要愛自己。”
“要接納完整的自己,允許自己犯錯,允許自己迷茫,允許自己的不完美和瑕疵。”
“沒有人值得你拋棄生命,就算是你愛的人也不想。”
“”
文昭和岑寂坐在教室的最后排一起聽。
窗明幾凈,藍色的窗簾安靜的收攏。
教授在講臺上刷刷的寫著粉筆字,細小的塵煙零散的掉到凹槽里。
陽光從窗戶外照進來,讓黑板反起光、發起了亮。
陽光也照在那些青澀的臉龐和干凈的眼眸里。
讓文昭恍惚間,就像是回到了高中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