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宴沉攔住她,“去哪兒?”
“照顧你媽呀,我不質疑她,傷了你們顧家人的心,就像挖了你家祖墳,大逆不道,要當奴隸贖罪。”
“別去了!”顧宴沉皺著眉,“躺下,我去說。”
季縈甩開他的手,冷笑。
“你去說什么?再賭一次我的骨髓嗎?”
“縈縈,你不明白現在的情況……”
顧宴沉要解釋,季縈打斷他的話。
“什么情況?怕你妹不高興,賭上我的骨髓,贏了你得到了真相,輸了抽我的骨髓,你妹你媽都開心,左右你沒有損失。而我呢,是用來犧牲的。這就是真實情況,我替你講了,你不用想說辭騙我了。”
顧宴沉被她的話刺激到了。
“你就是這樣理解我的處境的嗎?”
季縈輕嗤,“打擾顧總一夜春宵,是我罪大惡極。”
顧宴沉走了。
給氣走的。
第二天早上,季縈體溫已經正常。
陳遠來病房詢問她今天是否要去上班。
她要翻盤,當然要去青燧動力。
不去怎么打幌子去瑞格檢驗中心?
只是路過門診大廳時,剛好遇上了林玫珍帶來外公來復診。
季縈下意識藏起了雙手。
“縈縈,你外公說你忙,讓我別打擾你,所以我打了個車,自己帶他來復診。你都不知道,你外公的輪椅可難打車了。怎么樣,你和宴沉和好了吧?”
陳遠看著腳尖,不語。
誰都聽得出來,她是想讓養女婿給買車。
季縈假裝沒聽懂,“外公出門不方便,下次提前給我電話,少麻煩別人。”
“其實不麻煩,就是出門時候交通工具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