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縈抿唇看著她,那眼神明顯在說:你接著編。
蕭夏有點急了,“因為他倆退休工資高,根本用不著我爺爺留下的錢,而我哥雖然是工薪階層,但年薪百萬打底,全家就只有我沒用,每個月還得靠爺爺留下的信托基金過日子,所以我說自己來自職工家庭也沒錯啊。”
季縈對她的話不予置評,往街邊而去。
蕭夏追了上去,“你原諒我沒呀?”
季縈:“你沒騙我的心,談不上原諒,不過青燧動力有顧宴沉的股份,那么我就得退股。”
蕭夏:“以為我想和他沾邊嗎?我故意讓財務寫錯公司賬號,今天五點前,他完不成匯款,協議作廢。”
季縈腳步一頓,不辯情緒道:“算你聰明。”
蕭夏松了口氣,“那你還撅著個嘴?”
季縈,“想事情。”
蕭夏:“想什么?”
季縈一抹愁云浮在臉上,“顧宴沉不肯離婚,只接受喪偶。”
蕭夏深呼吸,“喪偶好啊,你也可以弄死他。”
季縈拉開車門,點頭,“我會努力讓自己具備這種實力。”
其實兩人都知道,她能保住命就不錯了。
剛坐上車,季縈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醫院打來的。
外公的藥到了,得去醫院注射。
昨晚她告訴眾人顧家父子用外公的藥鉗制她,就是為了讓顧家人再也無法通過這條途徑束縛她。
如今看來效果很好。
“好的,我明天就帶他來。”
……
顧宴沉回到公司。
后背傷口疼得冒冷汗,但他忍著。
陳遠上來請示,“顧總,顧……溫小姐來了,在樓下等了一個多小時了。”
顧宴沉一時沒反應過來溫小姐是誰,頓了頓才想起是顧聆雪。
老太太不讓她姓顧了,她只好隨母姓。
“不是給她安排好,讓她出國去別的城市了嗎?為什么還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