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妍,你說懷不上孩子的女人,還能算女人嗎?”
丁妍一笑,看了一眼蘇晚吟:“伯母,你真會說笑,女人都會生孩子啊。”
“可我們家這個兒媳婦卻生不了。不像你,有福氣,離婚了都還能再懷。”
江母又瞥向蘇晚吟,陰陽怪氣:“早知道你不能生,當初還不如養條狗,狗還能沖我搖搖尾巴,哄我開心。”
結婚五年,算起來今天是蘇晚吟第243次被羞辱。
同樣,一旁她的丈夫江煜白沒有幫她說一句話。
蘇晚吟已經習以為常。
她笑了笑,回答江母上一句話:“既然媽每次看到我過來渾身難受,我以后,就不過來了。”
江母一愣。
這還是蘇晚吟第一次和她頂嘴。
而一直沒有說話的江煜白也抬頭看向了她,正要開口詢問她怎么回事。
一旁的公公打圓場。
“行了,今天孩子們來一趟,少說兩句,先吃飯。”
吃飯時,丁妍一直給江煜白夾菜。
仿佛她才是江煜白的妻子。
一向潔癖的江煜白,將丁妍夾的菜全部吃下。
吃完飯后,丁妍提前離開,蘇晚吟和江煜白兩人一起走出老宅。
江煜白忍不住問她:“你今天和媽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蘇晚吟停下腳步,沒有回答,而是反問。
“五年了,為什么每次都不幫我解釋?”
自己不是不能懷孕!
江煜白的視線清冷淡漠,語氣更是沒有一點溫度。
“有這個必要嗎?你確實是沒懷孕,難道我們沒發生過關系?”
蘇晚吟還能說什么。
她和江煜白一個月只睡一次,而且還是每個月的31號,自己的安全期。
有些月份,31號都沒有,江煜白甚至還采取了安全措施,她怎么可能懷孕?
“好,你記住你今天說的話,一定要記住。”
蘇晚吟扯出笑容,希望等自己懷孕的消息公布后,他還能記住今天說的話。
江煜白看著她臉上的笑,不知為何內心格外不適。
兩人來到外面停靠的勞斯萊斯旁。
司機打開后排車門,蘇晚吟正準備上車時,卻看到了后座的丁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