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助理辦事效率極高,在他思索之際,便將資料遞給了他。
資料詳細地記載了池望舒近一個月以來所有經歷。
而越往后看,臉色就越發陰沉。
池望舒辦理移民證的前一天,曾進過院長辦公室。
沒過多久,便哭著跑了出來。
陸嶼川心中一緊,那個時間,是許漾說想他了,來辦公室找他……
而弟弟去世之后,池望舒曾收到過一條消息,說是陸嶼川干的。
她看到自己的手無法動手術,在廁所哭了一個小時。
尤其是她去到獄中三天里,受到的同屋病人極致的欺負!
而這一切,竟然是許漾借他的名義安排的!
陸嶼川不敢再看第二遍這些資料。
這意味著池望舒早在一個月前就知道了他和許漾的關系!
連她的弟弟去世,她的手受傷,她無法參加醫學研修……
她通通都知道是他做的!
這些都是助理能查到的,那那些查不到的?
她又哭過多少次,流過多少眼淚?
他指尖猛地攥緊紙張,下一秒,胸腔里炸開的怒火讓他猛地踹翻了手邊的椅子,木腿撞在墻上的巨響里,混著他壓抑的低吼。
助理在一旁瑟瑟發抖,最后,他說:“去把許漾給我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