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祎憋了半天,聽了這話后終于忍不住大笑出來。
“哈哈望舒,我騙你的,你這小貓力氣,還能打痛了我?何況,你我不就是醫生嗎?”
池望舒見他又逗弄自己,便佯裝生氣地不理他了。
司徒祎這才慌了,急忙跟著快步走的她。
“我錯了我錯了,小望舒,原諒我嘛,我逗你玩的?!?/p>
池望舒正準備嘲笑他回去,一道冰冷的聲音卻打斷了她。
“望舒,他是誰?”
陸嶼川滿臉黑色,他本來是來等池望舒下課的,卻沒想到會在校門口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和一個陌生男人如此親昵!
這一幕刺傷了他的眼,危機感瞬間涌上心頭,直接將池望舒扯到自己面前
池望舒掙開他,收起笑容,剛剛輕松愉快的氛圍消失不見。
“關你什么事?”
司徒祎見此情況不對,也不再嘻嘻哈哈,而是把池望舒拉到自己身后。
陸嶼川的目光像淬了冰的刀子,直直射向司徒祎搭在池望舒身側的手。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望舒現在不想見你。”
這句話徹底點燃了陸嶼川的怒火,他猛地攥緊拳頭,指節泛白如骨:“池望舒,你就這么迫不及待找下家?”
池望舒的臉色霎時沉了下去。
她撥開司徒祎的手走上前,高跟鞋在地面踩出清脆的聲響:“陸嶼川,你說話放干凈點。”
“我不干凈?”
陸嶼川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眼神掃過兩人交疊的影子,“離婚才三個月,你就和別的男人在校門口拉拉扯扯,這就是你說的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