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將他關在了門外。
他卻并不在意,照舊每天像個跟屁蟲一樣跟在她的身后。
池望舒懶得理他,忙著去找研修機構哦,每天跟著其他正兒八經從全世界各地來的醫生上課。
好在剛開始上課也不需要實操,她的手拿不了手術刀也沒關系。
而老者也記得當時在醫院說的話,她去到機構里上課的第一天,便帶她認識了老者的學生司徒祎。
據老者所介紹,司徒祎是國內有名的醫學世家公子。
聽到這個家族時,池望舒終于明白為什么會這么熟悉了。
她小時候便聽說過這個家族,勢力同陸家不相上下,只是司徒家族只醉心于研究醫術,對商業上的事情并不感興趣。
尤其是司徒祎,在五年前便移民到了澳大利亞生活,目前在當地的第一醫院當骨科醫生。
或許是兩人都來自一個國家,且有共同的事業。
她只覺得和他聊得非常投機,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甚至好似她有點錯覺,以為兩人曾經見過。
可她問了司徒祎這個問題后,他只是神秘莫測一笑:“說不定上一世你對我愛而不得,所以這輩子對我這樣好感呢。”
池望舒啞然失笑,她習慣了司徒祎講話沒個正經的樣子,也并不會當真,只是輕拍了他一下。
可他卻皺起眉頭,“嘶”了一聲。
池望舒立馬緊張問:“對不起,是不是我力氣太大了,你還好嗎?我帶你去看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