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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情緒看得見？色盲測試大崩潰（第2頁）

“陳先生是吧？別緊張，我們先讓個常規的色覺檢查。”醫生聲音溫和，指著掛在墻上的那本經典的《石原氏色盲檢測圖冊》，“你只需要告訴我，你看到的數字或者圖形是什么就行。”

陳默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狂跳的心臟，集中精神看向醫生翻開的圖冊。

第一頁：紅綠色塊組成的圖案。

“96。”陳默清晰地回答。沒問題。

第二頁：藍黃色塊組成的圖案。

“一只蝴蝶。”陳默回答。也沒問題。

第三頁：深淺不通的綠色色塊。

“一個…呃…圓圈？”陳默遲疑了一下，感覺有點模糊。

醫生點點頭，翻到下一頁。

第四頁：混雜著紅色和綠色斑點的圖案。

“5…7？”陳默皺起眉頭，感覺那些紅色斑點異常刺眼，仿佛要燃燒起來，干擾了他的判斷。

第五頁：深淺不一的紫色色塊。

“這…這是什么？一團亂麻？”陳默瞪大了眼睛，那些紫色在他眼里仿佛活了過來，扭曲蠕動著，還帶著一絲絲…灰暗的色調？

醫生的眉頭微微蹙起，又翻了幾頁。陳默的額頭開始冒汗。有些圖他能看清，有些則模糊一片，更可怕的是，那些色塊在他眼中仿佛不再是靜止的顏料，而是帶有某種“情緒”的活物！一片深綠色區域讓他感到莫名的壓抑（土黃色光暈？），一片亮黃色區域又讓他感到一絲煩躁（橙紅火星？）。

“陳先生，放松，別急。”醫生推了推眼鏡，語氣依舊溫和，但眼神里已經帶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審視，“我們換一種方式。你看這個色輪。”

醫生指向旁邊一個標準的彩色色輪模型。

“告訴我，你看到的紅色，是什么感覺？”

陳默盯著那刺目的紅色區域，脫口而出：“感覺…很燙！像燒紅的鐵，像火鍋辣油！讓人煩躁，想發火！”

醫生：“……”

“那綠色呢？”

陳默看著綠色區域，眉頭緊鎖：“沉…沉甸甸的，像吸飽了水的苔蘚，有點悶…還有點…酸？”他腦子里不受控制地聯想到王經理頭頂那翻滾的紅光和胖子通事身上的土黃光暈。

醫生沉默了幾秒鐘，又指向藍色：“這個呢？”

陳默看著那片純凈的藍色，胸口的佛頭似乎傳來一絲微弱的清涼感，他下意識回答：“這個…舒服點，像…像深水，很安靜，但有點…涼颼颼的，像悲傷？”他仿佛看到了小美丟失手機時周身籠罩的灰暗。

醫生的表情徹底凝重了。他放下指示棒，坐直身l，看著陳默，語氣變得非常嚴肅：“陳先生，根據剛才的測試，你的色覺分辨能力…存在一些異常波動。但更關鍵的是，你似乎對顏色產生了強烈的…通感？或者說，賦予了顏色完全不屬于它的情感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