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尾在腰間越收越緊,鱗片幾乎要嵌進肉里,提醒她任何一點反抗都是徒勞。舌尖嘗到的滋味越來越濃,清冽的冷與灼人的熱在唇齒間沖撞,激得她眼淚直流,卻只能被他牢牢摁著,連偏頭喘息的余地都沒有。
“受不住?”
他低笑一聲,那笑意里藏著掌控的冰冷,指腹碾過她潮shi的發絲,“早知道今日,當初就不該學那些沒用的犟。”
紅蕖的喉間溢出破碎的嗚咽,不是委屈,是真的撐不住了。可他摁著她的力道半分未減,反而帶著刻意的縱容,讓她在這極致的逼迫里,感受著那份不容逃脫的馴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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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的麻,頸間的疼,腰間的緊,還有那灌滿口鼻的、獨屬于他的氣息,織成一張密不透風的網,將她牢牢困在其中,連掙扎的念頭都成了奢望。
夜色昏沉,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紅蕖扔進檀口被迫大張,接受著那東西在口中進進出出,嘴角不受控制地留下絲絲津液。眼中一片迷蒙的水光。
辭鳳闕冰冷的手掌沿著雪頸滑到xiong口,用力揉捏起兩團雪肉,指尖不停撥弄著兩粒硬起的櫻桃。
“就這樣。”
他低喝一聲,指腹摩挲著她的后頸,帶著點近乎粗暴的縱容,“記住了,誰才是能讓你安分的人。”
紅蕖的臉燒得滾燙,卻不敢抬頭,只能任由自己被他牢牢摁著,在這份屈辱與悸動交織的掌控里,徹底沒了反抗的余地。唇齒間的氣息越來越濃,將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都沖得散了,只剩下被他牢牢攥住的、連自己都唾棄的馴服。
就這樣腰肢被龍尾緊緊鎖纏著,約莫又跪在他身下半個多時辰,
曲紅蕖只覺的膝蓋都跪的發麻,唇角隨著男人龍根的大力摩擦而紅腫的快要破皮了,,她迷迷糊糊的只記得好像又被迫吞咽了幾次他射出來的龍津,小肚子被灌的一陣陣墜墜的漲疼。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緊緊勒顫在腰肢上的龍尾才緩緩的松開了她,
她渾身癱軟的赤裸著雪白的身子趴在地上,有些貪婪呼吸著難得的空氣,唇邊還沾染著不由自主流出來的口水,看上去又狼狽又誘人。
“別總想著和公主比,你在我心里,與她不同………………”
他將她抱在懷里,冰冷的手指掛住她的臉頰,垂眸吻在了她水光漉漉的唇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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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葬隊伍的白幡在風中獵獵作響,褚溯塘扶著棺木的手青筋隱現,指腹被粗糙的木沿磨得發紅。直到棺木穩穩入殮,他才直起身,青布喪服上沾著的泥點已半干,像落在霜色上的墨漬。
“褚大人。”
她福了福身,聲音壓得低,眼角似有紅痕,“恩師的事,我心里也不好受,只是前幾日偶感風寒,實在沒能親自去守靈,還望大人莫怪。”
褚溯唐頷首,聲音沙啞得像磨過砂紙:“李小姐有心了。”
李玉柔提著食盒從巷口走來,素色披風的系帶被風刮得松了,露出月白裙裾上繡的暗紋蘭草。“褚大人,忙活了這許久,定是累了。”
“其實……
我原是記著日子的,那日清晨都備好了車馬,偏巧山茶來回話,說您定的是后日開壇,我想著不差這一日,便歇了歇,誰知……”
她嘆了口氣,語氣里摻了點委屈,“等采月從外面打聽回來,才知是山茶記錯了日子。想來她也是無心的,許是這些時日累著了。”
褚溯唐的眉峰微不可察地蹙了下。他分明前幾日就吩咐過府里,將開壇的時辰寫在帖子上遞到李府,怎會記錯?
她將食盒遞過去,聲音柔得像浸了水的棉絮,“我讓廚房備了些清粥,您墊墊肚子。看您這幾日都沒好好歇息,不如我陪您在附近走走,散散心神?”
褚溯塘本想回絕,可望著她眼底那抹恰到好處的關切,終究還是點了頭。
兩人沿著護城河慢慢走,岸邊的蘆葦被風吹得沙沙響。李玉柔時不時說些鎮岳司的舊事,語氣溫和,像在刻意沖淡這幾日的沉郁。路過一間茶館時,她輕輕嘆了口氣,似是隨意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