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之助一聽,立馬就將心中那丁點的唏噓丟掉了,認真的對櫻說:“罪人出逃后便銷聲匿跡了,但也不排除這個可能。不過,最大的嫌疑還是放在了溯行軍的身上。”
櫻聞言,唇角勾起了一個難于言說的笑容,略有些諷刺的說道:“時間溯行軍的目標向來是現役的審神者,費力氣去ansha已卸任者難道單單只是為了報復嗎?”
“這……”狐之助一時啞語。從櫻的話中它也聽出了一些,櫻與時之政府所懷疑的方向完全不同。
櫻會想到“罪人”并不是無的放矢。
在醒來見到眾位短刀之后,縈繞在櫻心頭的疑惑越加的清晰了。雖然墮化的發生有些突如其來,但是似乎除了特定的那幾振刀劍外,其他的短刀、脇差、打刀、太刀乃至大太刀、薙刀和槍都只是心神輕微的動搖,甚至連動搖都沒有。
這件事仿佛就像是一個宣告一般,宣告“他”的回歸,以及對櫻,她這位現今的主人的shiwei——看吧,縱使過去百年,失去契約,我依舊能夠掌握他們的生死!
“呵……”櫻輕笑了一聲,明明是輕柔似水的語調,卻生生讓人打了個寒顫,“己未之亂呵……”
現場的氣氛再次因為櫻的輕笑聲而古怪起來。狐之助敏銳的感覺到了那個笑聲里一閃而逝的殺意,卻在抬頭與櫻笑盈盈的雙眸對上時,立馬就將心中的想法拋到了九霄云外。
忽然,狐之助脖子上掛著的鈴鐺發出短促的光亮,一閃一閃的,是輕易就讓人看得出的急迫。
狐之助也沒有猶豫,在櫻放開它的前爪后,就在鈴鐺上點了點。
待它將時之政府剛剛傳來的文件看完后,額上的紅紋都要擠成一團了。
櫻伸手為它將褶皺撫平,輕聲問道:“又發生了什么?”
“……”狐之助本想吐槽下那個“又”字,但是想想現在的緊急情況,它只得將吐槽壓下,說:“三代里也開始出現犧牲者。”
在狐之助話音落下的那一刻起風了。
微風窸窸窣窣的卷過院子中的花草樹木,隨即便不見了蹤影。
櫻站了起來,蜷在她腿上打盹的小白虎在她有動作前便好似預知了一般跳了下來,跑回到五虎退的身邊,“嗷嗚、嗷嗚”的叫了起來。
狐之助跳到了櫻的肩膀上,因為它的動作,櫻原本披在肩上的衣服滑落下來。
一旁時刻注意著櫻的長谷部伸手一撈便將這件茜色的和服抓在手里,接著單手將狐之助從櫻的肩上提了下來交給了一旁的藥研。
“……”藥研抱著還一臉空白的狐之助,就這么看著壓切長谷部借著給大將披上衣服的時機,將占據了大將左右兩側的自家兄弟給擠開了。
然而這些小動作櫻并沒有太過注意。在長谷部重新為她披上衣服后,也只是稍微將衣服攏了攏。
“說來,清也是三代里安然卸任的審神者呢。若我沒有記錯的話,我與清大抵算是同期吧。”
櫻輕飄飄的一句話,卻仿若驚雷一般落在了這方院子里。
作者有話要說:
鯉伴就是奴良鯉伴,出自《滑頭鬼之孫》。這里設定的是他當時并沒有被山吹乙女殺死,而是在瀕死的時候被時政撈了回去,傷好之后受時政委托出任審神者,是初代里面唯一活到卸任的實力強悍的家伙。在櫻出現時他就已經卸任回老家了=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