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沒問題吧?”
安室透笑了笑不置可否。
而在與貝爾摩德分開后,安室透也沒有再按照原定的計劃回警察廳,開著車兜了一圈風后便直接回家了。
難得的能在凌晨3點前入睡,
卻又做了一晚上的夢,
睡眠質量嚴重下降。雖然已經記不起到底夢到了什么,安室透卻也受此影響,
精神有些萎靡。
今天的櫻換下了厚重的振袖和服,
穿上了帝丹中學的制服。安室透在店里目光時不時的會瞟到櫻的身上,頓時感到有些奇怪。明明已經休學的她為何還會穿上這身衣服?而且,
看她的模樣也不像是要去學校的樣子。
還不等安室透想出個所以然,就見柯南跑了過來,兩人在打了聲招呼后,便一起坐上都家的轎車走了。
波洛咖啡店正式開始一天的營業后,毛利小五郎下樓來覓食。此時也不是什么就餐的高峰時間,在為毛利小五郎端上餐點后,安室透便與他攀談起來。
言語中安室透得知,柯南是被櫻帶去一所名為冰帝學園的私立貴族學園參加“歌劇鑒賞會”去了。毛利小五郎的語氣是滿滿的不甚在意,用他的話來說就是“有錢人的無所事事”,并沒有讓他撥冗出席的必要。
安室透咦了一聲,卻沒有附和。
在回到廚臺后,趁著還不算忙碌,他拿出手機搜索了一下冰帝學園的歌劇鑒賞會,上面的介紹可不像毛利偵探說的那樣只是有錢少爺小姐的無聊游戲,其專業性可一直受到業內的好評呢!就是不知他在得知沖野洋子小姐也在今年活動的邀請名單里時還會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收回手機,安室透卻在想,櫻和柯南這兩人看上去是對歌劇表演有興趣的人嗎?
“應該沒有吧……”
細細回想了兩人平時的作風習慣,以及偶爾透露出的喜好,安室透做出了這樣的判斷。思索了一陣,他再次拿出手機,在編輯了一段話后立即就發了出去。
另一邊,冰帝學園的高中部正在舉行一個簡單悼念活動,以紀念失足意外身亡的那個女孩子。
見到穿著帝丹校服前來的櫻,甲斐理事長的嘴角微微有些抽搐,但也不好說什么。畢竟都清司帶著“孫女”到鄉下療養這件事在他們這些人中間并非秘密,東京的都宅早就空著了,肯定也找不出合適的黑色禮服。櫻今天既然是來參加吊念活動的,穿著校服來就完全沒有問題。
“這要是穿的是我們冰帝的校服該多好。”甲斐理事長忍不住嘟囔了一句。卻不知這顯得有些孩子氣的抱怨被一旁的跡部景吾全部聽了去。
早就已經摸清這人性格的跡部景吾直接當做沒聽到自家學園理事長亂七八糟的話,只在他身邊輕咳了一聲權當提醒。
“真是的,小景怎么也和你祖父一樣,真是無趣的很!”
好意的提醒卻換來一陣抱怨,甚至還連累了自己的祖父??跡部景吾臉上頓時揚起了黑化般的笑容——理事長,要不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好好說道說道?
同樣是來參加吊念活動的忍足侑士等跡部網球部的隊友們,在看到自家部長那個略顯猙獰的笑容時,不由得紛紛給理事長點了根蠟。
偶爾時不時會吐槽一兩句自己拍檔的向日岳人更是一針見血的指出:“你們說跡部什么時候會干掉甲斐理事長自己坐那個位置?”
忍足侑士推了推眼鏡,又抬手揉了揉搭檔的一頭紅毛,有些無力的說:“岳人,要成為學園的理事長可不是像學生會會長那樣簡單哦,起碼也要跡部成年了才能向甲斐理事長發起挑戰呢!”
話語間一點都不懷疑跡部景吾有沒有這個能力。一旁將對話全部聽到的理事長秘書不停的拿著手帕擦拭額間的冷汗,這屆學生了不得了啊!這都還沒畢業呢,就想著謀朝篡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