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還沒來得及疑惑上面發(fā)生了什么事,就有人跑來讓他們?nèi)ド厦嬷г?/p>
安室透低垂著的頭在抬起前嘴角揚起了一抹不甚明了的笑意,下一秒便不見了蹤影。他掏出了手槍拿在手里,讓來人帶他們過去。
然而在他們趕到時一切都已經(jīng)晚了。安室透看著被大火焚燒的建筑無話可說,好不容易碰到了一個疑似組織據(jù)點的地方,轉(zhuǎn)眼就被大火燒了個干凈。
這場火是怎么燒起來的安室透并不知道,他只是在大火燃起的間隙看到了一個紅發(fā)又滿臉桀驁的青年。這個青年站在火焰的中央,狂笑著任火焰在身邊飛舞。像是火神一般操縱著火焰將所見之處的一切吞噬殆盡,卻又放過了沖他開槍的人。
漸漸的,原本拿槍射擊的人放下了手里的武器轉(zhuǎn)而跑去救火,然而火勢太大根本就止不住。
安室透原本想趁亂去找找看有沒有什么線索,可他還沒來得及行動就被人攔在了原地。
這個“別人”不是其他人,正是原本站在火焰中心的紅發(fā)青年。
他突然出現(xiàn)在安室透的身邊,十分的突兀。
他一手抵著下巴上上下下地打量安室透,金色的眼眸中是透著微涼的殺意。
安室透駭于他身上的氣勢,竟是完全不能動彈。安室透的瞳孔緊縮,額間滑下了一滴冷汗,聲音就像是被扼住了一般,卡在咽喉的位置發(fā)不出也咽不下。
在安室透以為自己會被殺掉的時候,這家伙卻轉(zhuǎn)過頭嘟囔了一句“麻煩死了”,抓了一下自己頭發(fā)就消失不見了。
青年消失不見后,安室透才仿佛重新學會了如何呼吸一般,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然而,接下來依舊不是安室透可以休息的時間。耳邊響起了刺耳又熟悉的警笛聲,消防就快到了。
安室透看到琴酒臉色漆黑的啐了一口,接著直接轉(zhuǎn)身離開了。
安室透亦沒有猶豫,立即就跟了上去。
他們重新回到了地下停車場,在上面一團亂的時候,也里就像是個世外桃源般不受打擾。
在回自己車上時,安室透路過琴酒的車,也不知是什么原因,他下意識的朝車子看了一眼,透過前擋風玻璃他模糊地看到了一個人影。這人的身形與他認識的人似乎都不太一樣,安室透停了下來開始仔細的朝里面看,就像是要看出個所以然一樣。
“你在看什么。”琴酒冷冷地的聲音在身后響起,安室透立即收回了視線看向琴酒,露出了屬于“波本”的自傲笑容,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態(tài)度說:“只是好奇你車上的是什么人罷了。”
琴酒冷笑了一聲,警告道:“收起你的好奇心。”
“是、是。”安室透應了一聲,隨即毫不猶豫的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