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也沒想到會是她。她不是在九州么?為什么會出現京都?組織要找的人就是她?
無數的問題在安室透的腦海中一掠而過,
耳邊的嗡鳴聲越發的響了,
他甚至聽不清琴酒都說了什么。直到伏特加拿出手槍對準她時,他才猛然回過神。
安室透深吸了一口氣沒有輕舉妄動,
在看到女孩乖乖地上了琴酒的車后又輕輕將濁氣吐出轉身上了自己的車。
理智告訴安室透那個孩子不會有事,自己也不是沒有見過她的奇特之處,組織若真是想對她動手一定討不了好,
一定不能輕舉妄動讓自己這幾年的努力統統白費。
然而,
再強大的理智也不能完全將心底不知為何而起的心煩意亂完全壓下去??傆袀€聲音不停地在對他說:“不能讓她受到傷害。”
好在,安室透過硬的心理素質幫他將這仿佛蠱惑一樣的聲音壓了下去,
面上才能一點異樣都看不出來。
他看著櫻罩著頭罩綁著手被伏特加粗手粗腳的從車上拉下來,
有那么一瞬間動了sharen的念頭??伤芸煊掷潇o了下來,微微蹙起了眉。
很奇怪,
自己的反應已經超出了太多“必要”的范疇,這不像是對一位“受害者”的關心,也非常不像平時的自己。
可具體是什么安室透自己也說不出來。所以他干脆放棄了思考,也不再去看那個讓他變得有些奇怪的小姑娘。
琴酒親自將人帶走了,除了貝爾摩德,其他人都被留了下來。包括就像是琴酒跟班小弟的伏特加。
這里是個地下停車場,因為是由琴酒帶路,他七繞八拐根本就沒有給其他人記下路或道路四周環境的時間,就算都是組織里的成員,他似乎也沒有一點信任的感覺,猜忌心一如既往的濃厚。
但這也從側面說明這個地方應該是組織一個比較重要的據點了。安室透靠在自己車子的車身上,雙手抱臂閉上了雙眼,做出了假寐了姿態,斷絕了其他人上前搭話的可能。
而就在他沉下心思考出去后要怎么找到這里,又要以什么理由對這里進忽然行搜查時,四周的警報響了起來。
眾人還沒來得及疑惑上面發生了什么事,就有人跑來讓他們去上面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