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省上江市紀王鎮(zhèn),章廉羽剛剛吃過晚飯,坐在房間的沙發(fā)上看著新聞,作為一名政客,章廉羽已經(jīng)開始融入自己的角色。
雖然林源已經(jīng)得到了杏林登山會的五個推薦名額,但是章廉羽卻并不擔(dān)心,畢竟杏林登山會不同于給人看病。
杏林登山會一層更比一層高,每一層通關(guān)考驗的東西都不一樣,即便是林源在某一方面很是擅長,章廉羽也不懼怕,畢竟他們章家執(zhí)掌杏林令多年,章家對于應(yīng)付杏林登山會更有把握。
章廉羽正看著電視,突然手機響了,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章廉羽笑著接起電話道:“怎么王少今天有空給我打電話了。”
“呵呵,章少,你猜猜我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電話中一個青年人的聲音傳來,正是王陽輝。
“王少又去哪兒瀟灑了?”章廉羽笑著道:“我是比不了王少啊,現(xiàn)在在紀王鎮(zhèn)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章少這么說明顯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啊,紀王鎮(zhèn)現(xiàn)在可不是鳥不拉屎的地方,哪兒可是香餑餑,章少去了紀王鎮(zhèn),那可等于是坐上了火箭了,不出五年,這級別就到了廳級,嘖嘖,四十歲之前成為實職正廳,將來一個封疆大吏那是沒跑了?!蓖蹶栞x笑道。
說實話,王陽輝對章廉羽是很羨慕的,他們王家雖然也是杏林四大豪門之一,但是畢竟勢力不在燕京,而且王家同樣是商人,在政界的影響力可以說并不大。
可是章廉羽不同,章家雖然是醫(yī)藥世家,但是在燕京卻關(guān)系根深蒂固,如今又和宋佳攀上了親,雖然這個親事還有待商酌,而且這個未婚妻沒過門就給章廉羽帶了綠帽子,但是卻讓章廉羽抓住了紀王鎮(zhèn)這個機會。
章廉羽現(xiàn)在去紀王鎮(zhèn)只是個鎮(zhèn)長,但是最多今年年底紀王鎮(zhèn)就會升格,到時候這個鎮(zhèn)長搖身一變就是縣長,等過年,紀王鎮(zhèn)升格成為縣級市,章廉羽這個縣長搖身一變就成了市長,短短的年連跳好幾級,這是多少人都羨慕不來的。
官場的升遷有時候說簡單就簡單,說難那也是很難很難,特別是到了處級干部,之上的位子那簡直就是一個蘿卜一個坑,即便是上面有人罩著,升遷也不是那么簡單。
章廉羽這才多大,剛好三十歲,呆在紀王鎮(zhèn),不用和人爭,不用和人搶,級別就蹭蹭蹭的往上漲。
三十五歲之前章廉羽絕對能成為實職副廳,千萬不要小看這個副廳,燕京多少豪門子弟,三十多歲的廳級也并不多。
一旦四十歲之前章廉羽能到正廳級,那么將來怎么的一個副部是沒跑了,再加上章家出力,一個封疆大吏幾乎就在章廉羽的口袋里面了。
在很多人看來,章廉羽能夠撈到紀王鎮(zhèn)這個好處,是因為章家和宋家結(jié)親,然而王陽輝卻知道,這里面還有宋老的歉意,畢竟宋小萌現(xiàn)在的情況確實有些對不住章家,用一個將來不知道怎么樣的未婚妻換一個封疆大吏,這個買賣在王陽輝看來怎么都是大賺。
“呵呵?!闭铝鹞⑽⒁恍Φ溃骸安恢劳跎僭谀膬簽t灑呢,要是來了江州怎么也不能不通知我?!?/p>
“我要是到了江州,自然要去叨擾章少?!蓖蹶栞x笑著道:“不過我現(xiàn)在卻在香江,噢,不,這會兒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了奧島了?!?/p>
“王少果然是自在,香江奧島,嘖嘖。”章廉羽笑著道,不過心中卻納悶,王陽輝去了香江奧島給他打什么電話?
“章少可以猜猜我現(xiàn)在在奧島什么地方?”王陽輝賣著關(guān)子。
“王少這可為難我了?!闭铝鸬溃骸皧W島地方那么大,好玩的地方那么多,我怎么猜得到,不過以我對王少的了解,要么是賭場,要么就是娛樂場所,一個賭,一個美女那可是王少的最愛啊?!?/p>
“哈哈哈”王陽輝一陣大笑:“還是章少了解我啊,我現(xiàn)在在公主號賭船上。”
“王少果然厲害?!闭铝鸬溃骸皳?jù)我所知要上公主號,最低也要一個億的保金吧?!?/p>
“我也是和幾個朋友一起。”王陽輝笑了笑道:“原本不過來長長見識,不過卻意外的遇到了一個人,我想這個人章少一定很有興趣?!?/p>
“什么人?”章廉羽問道。
“哈哈,至于什么人我就不說了,我已經(jīng)把照片發(fā)到了章少的郵箱,章少可以去看看,我相信一定能給章少帶來驚喜?!?/p>
說著話,王陽輝哈哈笑道:“行了,不說了,來了這兒我怎么也要過過癮,就不打擾章少了?!闭f罷就掛了電話。
“搞什么玩意?”章廉羽聽著電話中的忙音,輕聲嘀咕一句,不過還是起身到了書房,打開了電腦。
登陸郵箱,果然有一封新的電子郵件,章廉羽點開來,看到郵件的內(nèi)容,先是一愣,之后眼睛一瞇,急忙拿起桌上的電話撥了出去:“喂,裴叔,不忙的話來我這兒一趟?!?/p>
裴國斌來的很快,他本就和章廉羽住在一起,這會兒不過在外面納涼罷了。
來到書房,裴國民看著坐在電腦面前的章廉羽不解的問道:“章少,有什么事情?”
“裴叔,來,您看看這個?!闭铝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