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在前面的看客被后面的好奇的人不斷往前推,前面有安保人員筑起了人墻,要保護賭客的安全。
看不到畫面的人大吼道:“這賭場是怎么開的?還讓不讓人看熱鬧了?趕緊的,不是有監控視頻么,馬上投影,讓我們也看看是什么情況??禳c啊,別熱老子火了,把你這破場子給砸了?!?/p>
什么事,就怕有引頭的,這些平日里衣冠楚楚的紳士淑女,到了這個時候,也不管自己的風度了,大聲叫嚷,就想看看賭臺上生了什么,大家差不多都是一個心情,既然是有焦點,那就都看看。
皮埃爾頭上冒出了冷汗,要說以往有人說要砸場子,那就是一個笑話,敢在這里鬧事,有太多的手段收拾你了。
可現在人頭涌動,一個不慎,就可能引騷亂,被砸了場子那還是小事,一旦有人受傷甚至是死亡,那可就是大事了。
輕則停業接受調查,重了可能直接就會以安全措施不到位,直接把賭場執照給吊銷了。
這個時候,最重要的就是穩定大家的情緒,皮埃爾趕緊讓人把對著賭桌的攝像頭拍攝到的畫面給處理一下,通過一定的技術處理,放映到賭場中的大屏幕上。
秦宜酩微微一皺眉,林源所說的話他未必信,但伊娜全部梭哈,他也沒有把握就一定必贏,對手的籌碼有五千多萬,他實在是不能冒這個風險。
先到這里,秦宜酩笑道:“伊娜,你嚇到我了,我投降?!?/p>
白人賭客看著賭池中一堆的籌碼,再次爆了粗口,把牌給扔了。
老者輕輕哼了一聲,也棄牌了。
“快看,親愛的,我們贏了!”伊娜非常高興叫道。
林源搖頭苦笑道:“砸出去五千萬,收個底,這值得高興么?”
后面有人高聲叫道:“當然值得高興了,要是每把都這樣,世界賭王也不在話下?!?/p>
這一聲,讓眾人出了一陣哄笑。林源感覺有些不對,因為這個人的聲音不是那種生硬的華夏語言,他的語調又有別于華夏大6,難道是華夏特區的人?
伊娜高興道:“親愛的,只要我們手里有點好牌就梭哈,相信他們是不會跟的,對不對?”
林源作勢怒道:“你這樣可是會把我所有的籌碼都輸掉的,你一回能僥幸贏了,不是沒把都能贏的?!?/p>
“哼,你就知道關心你的籌碼,你就一點不在意我的感受么?”
“你的感受?我為什么要在意你的感受?你如果不愿意,隨時可以離開我。”
“你,你太讓我傷心了。林源,我不是沒人追求的?!币聊日f著,眼睛轉向了秦宜酩。
秦宜酩報以會心的微笑,就差走過來輕輕撫摸伊娜的肩膀,說著動人的情話了。
“哈哈,還真是有人愿意收拾破爛啊,這小娘們不是說自己懷孕了么?居然還有人想勾搭,難道世界上沒女人了么?”觀眾當中,有人開始冷嘲熱諷。
“這女的家庭背景顯赫,只要能勾搭上,喜當爹也無所謂了。”另外一個人跟前面說話的人一唱一和,引來了觀眾的竊竊私語。
秦宜酩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他冷笑道:“是誰在那里說話?。坑斜臼抡境鰜懋斆嬲f,偷偷背后說人閑話,那算什么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