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宜酩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他冷笑道:“是誰在那里說話啊?有本事站出來當面說,偷偷背后說人閑話,那算什么本事?”
最先冷嘲熱諷那人說道:“對,我是沒本事,沒膽子站你面前,可我再怎么沒本事,也不至于不惜喜當爹去追求豪門女啊,算起來,咱們是半斤八兩,你別笑話我,我也不笑話你就是了。”
秦宜酩的臉上有了些許的怒氣了:“這位朋友,你以為不露面我就拿你沒辦法了?要知道,賭場的監控可是沒有死角的。”
“哈哈,你想著秋后算賬是不是?我早就知道躲不過監控視頻了,可是,周圍這么多人,想找到也不是容易的事情啊。這么多人給我擋著,就算是fbi,也未必能從監控當中找出我來,你還是省省吧。”
這話倒是實情,秦宜酩xiong口劇烈起伏,看得出來,他是真生氣了。
林源有些詫異,說話的這人,明顯是想要激怒秦宜酩的。難道這是秦宜酩的仇家?應該不會啊,秦宜酩這么年輕,應該不會結什么仇怨。難道會是秦寶山的仇家?也不像,因為要跟秦寶山有仇,絕不會就這樣逞口舌之利,否則,還沒等報復到人家頭上,自己先暴露了。
這人明顯是干擾秦宜酩的心神,讓他無法集中注意力在賭局之上,從這一點上來說,難道是因為外圍賽的競爭而這么做么?
也不像,因為就算是秦宜酩輸了,受益者并不是那個人,而且他還要冒著得罪賭界巨擎秦寶山的危險,得不償失啊。
這個人有明顯的傾向性,是針對秦宜酩的,也就是間接幫助林源的。
林源的印象中,可沒有這樣的朋友,真的不知道這個人為什么要這樣做。
“牌牌!”
現場多少有些混亂,荷官都有些傻了。她不知道該怎么做,一時間就忘了牌。伊娜見許久沒有牌,便催促她。
荷官定定神,這才開始牌。
牌下來,伊娜的明牌是張紅心六,秦宜酩是梅花q,白人賭客是黑桃a,老者是紅心a。
白人賭客單a最大,要由他開始說話,他很謹慎往里扔了最低一萬的籌碼。
老者再次看看底牌,跟了一萬。
伊娜轉頭對林源說道:“親愛的,這把牌好小,干脆咱們不跟吧。”
“隨你便,你不是愿意梭哈么?怎么不梭了?”
“好,這可是你說的!梭了!”
伊娜說著,就把所有的籌碼全部推了進去。
頓時,人群當中有些騷動,賭桌上的人,面孔別提有多精彩了。
伊娜的臺面是五千多萬的籌碼,白人賭客和老者的籌碼是遠遠不夠的。秦宜酩只取了五百萬的籌碼,也不夠跟的。
秦宜酩三人,或者就是棄牌,或者就是跟上同樣的籌碼。要在以往,有錢隨時可以兌換籌碼跟注,可這場賭局非常特殊,是屬于賭王大賽資格賽,籌碼有限額,不是無限供應的。老者和白人賭客是拿不出這些籌碼的,唯有秦宜酩,能夠拿出跟賭池中等量的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