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爾利想了一下說道;“大概是在一個半個月以前吧,看護孩子的保姆說小魯道夫忽然間有些不愛說話了,而且脾氣很壞,通常是沒有征兆就大喊大叫。我當時親自帶著小魯道夫去看了醫(yī)生,化驗了各項生理指標,都沒有什么問題,建議我去看看精神科。”
當時,赫爾利一聽說要看精神科,頓時十分緊張,趕緊找了最好的精神科的醫(yī)生,檢查一番以后,覺得孩子的精神并沒有大毛病,可能是受到了驚嚇才會導致的。
醫(yī)生最后建議,盡量不要讓孩子受到驚嚇,合理安排飲食,請個心理醫(yī)生幫忙看看。聽了醫(yī)生的建議,赫爾利就安排了十個保鏢,晝夜不間斷保護小魯道夫,還專門給小魯道夫另外聘請了營養(yǎng)師,改善孩子的膳食結構。
但小魯道夫的情況沒有絲毫好轉,半個月前,小魯道夫甚至半夜驚醒,大哭大嚎,赫爾利請來了美國醫(yī)療領域各方面的專家,卻是依然沒有診斷出小魯道夫患上的是什么疾病。
林源聽了點點頭,走到了小魯道夫的面前,剛想伸手給他搭脈,小魯道夫猛然向后一撤,兩只眼睛死死盯著林源,就像是看到巨大的威脅的一樣。
“小魯道夫,聽話,這是給你看病的醫(yī)生,你配合他一下,你的病很快就會好的?”赫爾利的聲音有些顫抖,試圖說服小魯道夫。
林源一擺手,讓赫爾利別說話。
想了一下,林源忽然虎著臉對小魯道夫說道:“小朋友,你一定是看過了很恐怖的畫面是不是?如果你不跟我說,到了晚上,那個畫面就會一直伴隨著你。”
小魯道夫的眼里露出了極為驚恐的神色,忽然一張嘴,哇的一聲嚎啕大哭起來。
赫爾利沒想到會生這樣的狀況,他十分不解,剛要說話,卻被戴文力給攔住了。
“赫爾利叔叔,相信我,林源不會無緣無故這么做的,他一定是有自己的打算。”
林源趁著小魯道夫嚎哭,快到了小魯道夫的身前,看了一眼他的舌苔和喉嚨,然后林源迅翻了一下小魯道夫的眼臉,看看他的眼白。
查看完了,林源迅拿出銀針,在小魯道夫的頂門百會穴上行針,只見林源手一捻,已經入針兩寸有余。
赫爾利差點沒叫出聲來,那可是腦袋啊,一下子扎進去這么深,會不會直接要了命啊?
小魯道夫的哭聲戛然而止,眼睛慢慢閉上,身體一栽,往旁邊倒去。
林源伸手一扶,將小魯道夫扶住,輕輕讓他在沙上躺著,給他蓋上了一點東西。
赫爾利目不轉睛看著自己的孫子,當看到小魯道夫的xiong口一起一伏,知道他沒有什么事情,這才松了一口氣。
因為上次的懷疑,赫爾利見識到了林源的脾氣,因而林源不說話他也不敢問,只能提心吊膽在旁邊瞪大眼睛看著。
林源不斷捻動銀針,又往下行了一寸針,才慢慢把針退出來。
收好銀針,林源試試小魯道夫的頸動脈,等到他血脈平息下來后,開始給小魯道夫診脈。
半晌,林源才松開了小魯道夫的手腕,他眉頭緊鎖,陷入到了沉思當中。
過了一會兒,戴文力裝著膽子問道:“林源,小魯道夫是什么病癥,能說說么?”
林源嘆口氣說道:“非常奇怪,小魯道夫的身體,按照診脈判斷,是屬于無癥的。可是,看他的氣色,又很不正常,真是奇怪。”
戴文力和赫爾利互視一眼,都不太明白這是什么意思。
林源看出了兩人的想法,解釋道:“戴大哥,赫爾利先生,以我的診脈判斷,小魯道夫就是氣血有些虛,并沒有大的疾病。可是,你們看一下他的臉色,非常不正常。”
戴文力瞪大了眼睛,仔仔細細看小魯道夫的臉龐,怎么看,也看不出來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
“林源,我,我實在是看不出來。”戴文力有些不好意思說道。
“哦,戴大哥,您這樣看,先看看小魯道夫臉上的絨毛,是不是有些干澀的感覺?你再看看他的臉蛋,雖然是紅潤,但紅潤之間是不是有在隱隱的紅潤中有些色差?”林源指著小魯道夫的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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