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文力知道林源在干什么,他斜了秦宜酩一眼道:“秦公子,林源違規(guī)了么?我也是開賭場的,違不違規(guī),我知道得一清二楚。林源跟萊希小姐完全是正常的說話溝通,礙你什么事了?你憑什么大呼小叫的?”
秦宜酩識相的話,就趕緊閉嘴,因?yàn)樗魑牧φf話,勢必會影響到萊希。
可秦宜酩就是咽不下這口氣,反唇相譏道:“戴先生,難道你沒看到萊希小姐正在思考么?跟一個思考中的女性說話,難道不是騷擾么?”
戴文力呵呵一笑,轉(zhuǎn)面對萊希說道:“萊希小姐,你覺得秦宜酩所說的是事實(shí)么?”
萊希大腦再厲害,也經(jīng)不住周圍的人這么鬧,她賭氣的把牌一扔,棄牌了。
“哎呀呀,萊希小姐,你怎么棄牌了呢?真是的,我還想著一跟到底呢,算了,我也棄牌。”林源面上表現(xiàn)得十分惋惜。
秦宜酩贏了不少,但他的感覺卻是堵得慌,他哼了一聲,低頭生悶氣。
荷官洗好牌,早有了思想準(zhǔn)備:“戴先生,您要怎么切牌?”
“中間的十張牌放在最前面,然后按照老規(guī)矩,前三張牌切到第九張牌后面。”
荷官崩潰一般切好牌,向林源看去。
“呵呵,贏錢的感覺真好,現(xiàn)在,你再把中間的牌放到前面,然后是倒數(shù)第三張牌之前的五張,放到最前面。”
萊希太陽穴上的青筋都顯現(xiàn)出來了,林源和戴文力這么折騰,她的大腦,要進(jìn)行多少的計(jì)算啊。
荷官切好之后,把牌伸向了秦宜酩。秦宜酩怒道:“不用切了,牌!”
林源搖頭笑道:“秦宜酩,你這就沒有紳士風(fēng)度了吧?還有萊希小姐沒有說話呢,怎么,你能替萊希小姐說話?”
秦宜酩松松領(lǐng)帶,氣得真想跳起來,卻沒有半點(diǎn)的辦法。按照規(guī)定,萊希是有說話的權(quán)力的,哪怕是放棄切牌,也得萊希自己說話。
萊希有些不悅,秦宜酩這樣的失態(tài),可是很不應(yīng)該,她對荷官說道:“牌吧。”
秦宜酩明牌是梅花九,戴文力是黑桃五,萊希是紅心j,林源底牌是梅花二,明牌是紅心二。
萊希最先說話,她有些焦急,因?yàn)榕票磺械煤苌ⅲ惶菀紫肫饋恚踔炼疾桓掖_定誰的底牌是什么。她也不能就這樣一直思考,想了一下,她扔了二十萬的籌碼。
林源笑道:“萊希小姐,你的心思好亂啊,一晚上,幾乎就沒有人扔出二十萬這個數(shù)字,要么高點(diǎn),要么就低點(diǎn),你是不是心里很煩亂啊?我還是那句話,你扔多少,我跟多少。”
說完,林源把注意力放到了秦宜酩的身上。
秦宜酩此時(shí)已經(jīng)無法掩飾住內(nèi)心的想法了,從表情上林源判斷,萊希已經(jīng)不能確定掌控局面了。二十萬的籌碼,很可能就是信號,告訴自己的拍檔是什么情況。
秦宜酩很快鎮(zhèn)定下來,說道:“二十萬少了點(diǎn),再大你二十萬。”
林源可以肯定,秦宜酩的牌不錯,他明面是一張梅花九,底牌應(yīng)該也是一張九,也就是說,秦宜酩是一對九。
戴文力笑道:“一張九都敢大二十萬,說什么這一圈也不能慫了。好,跟你四十萬。”
輪到萊希,她說道:“好吧,跟二十萬,再大二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