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馮柱國布置下的這個作業(yè)有點變態(tài),看上去些個人評定很簡單,可具體操作起來,所有人全都麻爪了。
要知道,所有人全部認識,只不過是幾天的時間,大家彼此之間還都是停留在初級的比較膚淺的印象中。
南懷安是個情商很高的人,很快就能跟大家打成一片,別看被人總損他,這也是南懷安給大家留下的印象比較容易接近有關(guān)系。
至于別人,才接觸這么幾天,無論是往好里寫還是往壞里寫,都有些不太接近事實。按照公務(wù)部門的格式寫吧,有點應(yīng)付公事的感覺。不按照那個格式寫吧,又有點不知道該怎么下手。
最要命的,是這個評定不能長篇大論。要是寫論文,水點最起碼是態(tài)度在那站著,怎么也得給點印象分吧。
可要是在評定上這么寫,估計直接就斃了。
大家寫完了自己印象中看到給自己的評定,開始寫別人的時候,咬著筆桿子,幾乎是半天憋不出一句話來。
南懷安是所有人中最輕松的,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他的心理多少有些陰暗,自己弄不出來不要緊,別人也弄不出來,那就是皆大歡喜了。
鐘南峰一拍桌子說道:“還是按照南胖子的方法來吧,互相看看別人的資料,然后加上自己對別人的印象,整理斟酌,最后成稿。”
大家都無法反駁,因為誰都不知道該怎么寫。最后,還真的是按照南懷安想的辦法,以個人寫自己的評定為藍本,加上自己的印象,然后發(fā)揮一下,再精簡一下,完成了作業(yè)。
劇情總是能夠按照最壞的預(yù)想發(fā)生,馮柱國看了所有交上來的評定,淡淡說了一句所有人的作業(yè)都不及格需要重做,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南懷安大笑,這個沒心沒肺的家伙,就好像是他的作業(yè)過了一樣。
“南胖子,你沒病吧?你特么的要是過了笑話我們,我們也就認了。你特么的沒過還這么高興,說你沒病都是對不起我們的智商。”鐘南峰這個上火啊,明明想到了不能聽南懷安的餿主意,可最后還是聽了,說人家之余,自己都感覺自己的智商有問題。
“哈哈,我就是覺得心理平衡了。我論文不過關(guān)的時候,看你們一個個笑的,就跟過年一樣。現(xiàn)在好了,大家都不過,都知道這是什么滋味了,你說我能不高興么。”
林源忍不住說道:“老南,夠了啊,大家都挺上火的,你再笑,當(dāng)心大家收拾你啊。”
“擦,不至于這么小心眼吧?不就是沒過么?哥有辦法啊。”
張洪文一聽就急了:“南胖子,住嘴啊,你跟貝利有一拼了,從你嘴里出來的東西,就沒好!我寧可便秘一樣憋出來點東西,也在不會聽你的了。”
“干嘛干嘛?一個個的,過不了都沖著我發(fā)火了?告訴你們,哥還真有辦法解決問題。其實啊,大家感覺到?jīng)]有,馮老頭讓咱們做這樣的作業(yè),其實是有他的目的的。”
眾人一聽,目光馬上又集中到了南懷安的身上。
“你們看我干嘛?不是不想聽我說了么?”
鐘南峰鄙夷的向南懷安豎起了中指:“南胖子,你還別說,你特么真是人才。我們讓你坑了一道,結(jié)果你一兩句話還能把我們吸引過來。你呀,不去詐騙都對不起你的智商了。”
林源說道:“老南,咱們都使出吃奶的勁兒了,結(jié)果還不過。你要是有想法,跟大家說說啊。”
“擦,你們怎么這么笨啊,我說了老馮頭出題是有目的的,我能猜出來的話我就在中科院冒充教員了,還用跟著你們一起培訓(xùn)?”
鐘南峰搖頭苦笑道:“南胖子,你就是個坑啊,說了半天,一點有技術(shù)含量的東西都沒有。你不知道,瞎掰扯什么啊?”
“朽木不可雕也,不知道不能問啊?各位,咱們是學(xué)員,應(yīng)該擺正自己的心態(tài),馮老頭人家有兩把刷子,比我們強那是應(yīng)該的。咱們管馮老頭叫什么?老師啊,學(xué)生有不明白的東西問老師,那丟人么?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去問啊。”
南懷安這一席話,讓大家忽然有種醍醐灌頂般的感覺。是啊,不懂可以問啊。最起碼,問問為什么沒過,聽聽原因總是可以的吧?
大家再次看向南懷安的時候,都感覺這胖子還真是有點急智,一時間,南懷安在大家心目中的地位高大了很多。
鐘南峰對著南懷安一挑大指道:“南胖……不,南哥,你是我見過的最爺們的爺們,又有智慧,又夠義氣。別看我跟你平常說話不著調(diào),可我心里是很佩服南哥的。”
“哼,算你有點眼光,小峰啊,以后跟著南哥混,保管錯不了。”
“南哥,你看看我們這幫人,一個個拙嘴笨腮的,也不會說話,更不會辦事,我看這樣,到馮老師那里打探消息的重任,就交給你了。我看好你喲,這樣,南哥,也不讓你白跑腿,打聽清楚了,我請吃飯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