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這里是路明的地盤,章廉羽這個外鄉(xiāng)縣長,根本就不值一提。
更為可怖的是,章廉羽在路明的身后現(xiàn)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這個身影,是他噩夢中的常客,更是他咬牙切齒必欲除之而后快的人。
“章縣長,怎么不說話了?身為公務(wù)人員,居然聚眾斗毆,這是什么行為?按照規(guī)定,你是知道什么后果吧?”
路明可深知官場的忌諱,其實這就是個小小的治安案件,沒有輕微傷,就是動手打人,連拘留都算不上。
可在公務(wù)員這樣的特殊人群里,這事可就大了。一旦有觸犯法律法規(guī)行為,紀律處分是少不了的。一旦存檔,這輩子就算是完了。
“我們可是挨打的,碰上無理取鬧的人,我們難道要什么都不做么?”
“嘿嘿,章縣長,別忘了,一切都是要講證據(jù)的,法律條文可不會因為誰的官大就傾向誰。現(xiàn)在大部分人的證言都指向了你和你身邊的人尋恤滋事,這是典型的聚眾斗毆的行為啊。”
說著,路明看了中年警員一眼。
中年警員小聲道:“算了,今晚的事值不得鬧大,先把鬼子糊弄住,真的鬧大了,把酒店監(jiān)控視頻調(diào)出來,誰都別想好過了。”
說完,中年警員說道:“各位,都退一步吧,都沒有大傷,調(diào)解一下就完了。這年頭,和為貴嘛。”
路明知道,這事也就過過嘴癮,真的說證據(jù)的事,一調(diào)監(jiān)控啥都藏不住了。
章廉羽也想著調(diào)解,因為他的身份在那,真的較真,也就是把打人的拘留幾天,沒有任何的好處。
而章廉羽身為紀王縣縣長,出現(xiàn)在斗毆現(xiàn)場,說都說不清楚。尤其是林源在一旁,誰知道他還會有什么手段呢?
在章廉羽的勸說下,古田鈴木很不情愿接受了調(diào)解,簽字畫押之后,大家各自出門散了。
路明其實是很想跟著章廉羽過去要賬的,章廉羽不在南陽,路明真不能把他怎么樣,可到了這里,說明目張膽對付章廉羽有些夸張,但惡心惡心,小小收拾一頓還是可以的。
林源阻止了路明,因為現(xiàn)在他手里掌握了大量的資料,沒必要鬧得太大,現(xiàn)在最主要的問題就是和章家的事情,路明過去要賬,有可能會把章廉羽嚇跑,而章廉羽要是說動了章元清到別的地方商談,那可就壞了大事了。
想到這里,林源說道:“路科長,咱們也把章廉羽算是惡心了一下,這件事情就此揭過。你馬上聯(lián)系相關(guān)領(lǐng)導(dǎo),跟明輝他們?nèi)齻€洽談,別的事兒,就由我來辦吧。”
回到杏林山莊,林源把古田鈴木的合作意向書打印出幾分,讓姜明輝幾個還有章廉飛都看看。
幾人一看內(nèi)容,都有些傻眼的感覺。
要知道,這幾個可都是見過世面的人,對于談判的事情甚是熟稔。古田鈴木代表微冷集團出的條件,簡直就是章家無法拒絕的條件。
姜明輝或許從戰(zhàn)略角度上,可以接受吃點虧,可這樣的手筆,他能賠死。
古田鈴木最大的依仗,就是十年的免稅,這部分錢,可以彌補投資帶來的損失。而姜明輝則是暫時沒有這個條件,還需要跟南陽當?shù)赜嘘P(guān)部門協(xié)商。
一時間,大家都有些垂頭喪氣的感覺,在眾人看來,除非是有奇跡,否則是無法打動章家的。
林源皺眉道:“明輝,你們的設(shè)想是什么?”
“林醫(yī)生,我們能夠擠出的最大現(xiàn)金流就是兩億,加上繼龍和武輝的,也就是三億多,再加上宋小佳小姐的一億,怎么也無法跟微冷相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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