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果然是林醫(yī)生,還好我沒看錯。”章廉羽走在前面,侯繼成三人跟在后面,進(jìn)門章廉羽就笑呵呵的道。
看到章廉羽,林源的臉色下意識的一變,緩緩起身,臉上擠出一絲笑意:“章少怎么來了,快請坐。”
“我們就不坐了,剛才無意中看到林醫(yī)生也在這兒吃飯,所以過來招呼一下,今天我高興,老爺子去了玉泉山幫我提親,這種喜事我是很想找人分享。”章廉羽笑著道,著話他手中的酒杯一揚(yáng):“林醫(yī)生,我先敬您一杯。”
林源雖然明知道章廉羽是過來奚落他來了,但是卻不好發(fā)作,畢竟章廉羽表面上看起來沒什么出格,他要是隨便發(fā)作,到時候就顯得他林源無理取鬧了。
“謝謝章少了。”林源端起酒杯向章廉羽揚(yáng)了一下,正打算一飲而盡,章廉羽卻笑道:“林醫(yī)生客氣了,我們怎么也算是同一屆的青年醫(yī)生,到時候我訂婚還希望林醫(yī)生能來喝杯喜酒,對了,林醫(yī)生好像認(rèn)識萌?”
“自然認(rèn)識。”林源臉上的笑意收斂,淡淡的道:“章少訂婚,我一定前去喝喜酒,就怕到時候章少不歡迎。”
“林醫(yī)生的這是什么話。”章廉羽呵呵一笑:“你是我的朋友,也是萌的朋友,到時候可是非常重要的客人。”
此時的章廉羽心中真的是非常的高興,非常的舒爽,他前來敬酒就是為了奚落林源,林源應(yīng)該是喜歡宋萌,然而宋萌卻要和他訂婚,如今他過來敬酒,客客氣氣,林源縱然生氣,卻不好發(fā)作,這種感覺簡直太爽了。
“章少的是,到時候我和萌一定一起前去和章少的喜酒,萌章少也認(rèn)識的。”林源笑著道。
章廉羽原本臉上帶笑,此時聽了林源這話,臉色瞬間大變,他是借機(jī)過來奚落林源來了,卻不是被林源奚落來了,林源到時候帶著宋萌,這是明顯的揣著明白裝糊涂。
原本跟在章廉羽身后的侯繼成白貴文三人此時臉色也變的相當(dāng)精彩,他們?nèi)俗匀恢懒衷春驼铝鹂谥械拿仁钦l,宋家姐宋萌,章廉羽未來的妻子,如今林源卻要帶著章廉羽的而未婚妻去喝章廉羽的喜酒,他們?nèi)艘沁€聽不懂這里面的意思,那就是白混了。
侯繼成此時的臉上更有著一絲尷尬,原來林源也喜歡宋萌,虧他之前給林源打電話還提了這件事,只希望林源不要誤解。
“林醫(yī)生,你這是什么意思?”章廉羽聲音冰冷的道:“我把你當(dāng)朋友,你這是不把我章廉羽當(dāng)朋友了?”
“章少,您的話我怎么聽不懂,難道章少不認(rèn)識宋家大姐宋萌?”林源裝著糊涂:“我記的上次我和萌在國都食府吃飯的時候還遇到了章少,當(dāng)時忘了給章少介紹,萌正是我的女朋友。”
“啪!”
章廉羽手中的酒杯直接掉在了地上,發(fā)出一聲脆響,上好的酒杯直接四分五裂,章廉羽的一張臉已經(jīng)變成了豬肝色。
眼下侯繼成幾人都已經(jīng)知道了宋萌即將成為他章廉羽的未婚妻,此時林源卻宋萌是他的女朋友,這意味著什么,這話要是讓不知情的人知道會怎么想?
之前他和宋萌名分未定,自然不怕別人閑話,可是眼下他和宋萌的事情已經(jīng)木已成舟,這樣的話要是傳出去,豈不是林源給他章廉羽帶了綠帽子?
侯繼成此時的臉色是非常的精彩,他終于明白為什么侯繼成剛才要過來給林源敬酒,原來是為了奚落林源,不曾想他沒有羞辱到林源,卻沒林源羞辱的不輕。
“林醫(yī)生,您不會不明白我剛才的話是什么意思吧,我們家老爺子已經(jīng)去了玉泉山向宋老提了親,宋萌已經(jīng)是我章廉羽的未婚妻,還請林醫(yī)生話自重。”章廉羽咬牙切齒的道。
“啊”林源嘴巴大張:“玉泉山上幾個宋家我也不清楚,那種地方我怎么可能去,而且宋家也不止萌一位千金,不好意思,我真的是不知道,而且萌剛剛還給我打電話了,我真是不知道,不知者不怪,章少不要動怒,我明天見了萌問一下,要是當(dāng)真如此,以后我自然不再提,可要是章少鬧錯了,萌并不承認(rèn)”
林源到這里,臉色突然一冷,拿著酒杯的手突然用力,“碰!”白瓷酒杯直接四分五裂。碎片四濺。
“倘若萌不承認(rèn),章少,朋友妻不可欺,到時候您可別怪我林源翻臉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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