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生希小聲道:“這兩人是同父異母的兄妹,一直就不是和睦,我最擔心的就是這兩人會鬧,耽誤治療,現在看來,擔心的事情終于發生了。”
“佳美,這里是你說話的地方么?一個女人,憑什么對男人的事情指手畫腳?你給我滾,和你的那個不知廉恥的母親給我滾的遠遠的!”吉澤敏健十分兇惡,吐沫星子亂飛,就差沒動手了。
吉澤佳美眼睛噙著淚說道:“敏健,你太囂張了。父親命在旦夕,你居然還在這里大呼小叫,你根本就沒把父親的生命放在心上。啊,這些醫生是怎么回事?他們怎么都走了?”
發現醫生們一個個往外走,吉澤佳美忍不住質問道。
“哼,一群沒用的飯桶,整整三天時間,除了給父親注射一些續命的藥物,什么事情都沒做。這樣的廢物,我們留著他們干什么?另外,我已經聘請了國際心血管疾病的專家,這里,就更不需要這樣的廢物了。”
吉澤佳美急得團團轉,趕緊跑到了麻生柳的面前,鞠躬道:“麻生先生,請您務必不要跟那個人一般見識。家父對麻生先生非常器重,請麻生先生看在家父的面子上,務必別離開,拜托了。”
麻生柳嘆口氣說道:“吉澤小姐,正是因為念及吉澤老先生的知遇之恩,我才會從華夏把我的老師請來。而且,我的老師把他的老師也請來了。不過,請您原諒,如果病人家屬不配合的話,就算是神醫來了,也是無計可施啊。”
“麻生先生,請您不要走,我十分相信您,想必家父也是相信您的,拜托了。”
麻生柳有些為難,看看渡邊一木和林源。
渡邊一木不敢做主,用探詢的眼光看著林源。
“渡邊,難道你忘了,醫不避險。”
“老師,弟子知道了。”
渡邊一木說完,對吉澤佳美說道:“吉澤小姐,請帶我到你父親的病房,我來看看。”
還沒等吉澤佳美說話,吉澤敏健帶人一下子攔住了去路。
吉澤敏健斜了一眼林源,輕蔑道:“華夏人?哼,難道我們日本沒人了么?居然要從蠻夷之地請人,哼,充數也不至于這么干啊。”
“八嘎!你可以侮辱我,但絕對不能侮辱我的老師!吉澤先生一個那么好的人,怎么就有你這么個沒有教養的兒子!”渡邊一木一改溫良典雅的樣子,像一只發怒的雄獅一般,怒斥吉澤敏健。
吉澤佳美一看渡邊一木生氣了,趕緊過來攔住了渡邊一木。
“渡邊先生,對不起,請您不要生氣。敏健,你這個無理的家伙,還不趕快給我躲一邊去?”
吉澤敏健被渡邊一木呵斥,不敢怎么樣,但將吉澤佳美也過來訓斥他,吉澤敏健一瞪老鼠眼,伸手奔著吉澤佳美就是一嘴巴。
可是,吉澤敏健的手并沒有打到吉澤佳美的臉上,他的手被一只手牢牢抓住了。
“一個男人,毆打一個女人,難道不覺得羞恥么?”林源冷冷說道。
“八嘎!放開手,你這個卑賤的華夏人!”
啪啪啪,回答吉澤敏健的,是三個響亮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