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林源一聽,差點沒跳起來。怎么回事?今天就因為跟洋鬼子辯論一番,就引出了涉外事件?
“馮老師,外交部門是怎么說的?”
“我已經(jīng)跟墨安宇了解了一下情況,他說了過程,最先就是那些所謂的國際友人說了侮辱性的話語,然后說確實是因為你給了盧瑟一張紙條,導(dǎo)致盧瑟身體出現(xiàn)異常狀況。不知道是誰反映到了他們國家的大使館,他們的大使就向我們的外交部門提起抗議。”
“哦,原來是這樣啊。馮老師,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也不怕他們查。”
“那你給盧瑟寫的紙條,到底是什么內(nèi)容,能跟我說說么?”
林源有些遲疑說道:“馮老師,這有些不方便,我給盧瑟寫的,是我對他病情的診斷,涉及到他的個人隱私,不方便說啊。”
“恐怕你不說也不行了,現(xiàn)在白院長可是親自陪著外交部門的人在那里應(yīng)付。這事情可大可小,你也知道,咱們國家涉外的事件有時候會處罰很重。你可是要成為體制內(nèi)的人,若是被拘留了,你的未來就太麻煩了。”
林源倒是對自己的前途沒有太大的擔(dān)心,只不過,盧瑟那幫人來這么一手,是他始料未及的。
想了一下,林源說道:“馮老師,我通過望氣,看出來盧瑟有嚴(yán)重的隱疾,他就是天生性功能障礙患者。他應(yīng)該是沒有孩子的,他嘴里說的兒子,應(yīng)該是他領(lǐng)養(yǎng)的。”
馮柱國聽得目瞪口呆:“林源,怎么回事?這,這你也能看得出來?”
“馮老師,這些癥狀,在西醫(yī)來說是非常大的難題,但在中醫(yī)而言,只要是有中醫(yī)根底的醫(yī)生,通過診斷都能夠診斷出來。尤其是盧瑟這樣的天生的患者,因為身體功能的異常,表現(xiàn)出來的氣色相當(dāng)容易被辨認(rèn)。”
馮柱國點點頭,問道:“天生的那個什么障礙,是什么意思?”
“天閹,馮老師,這個詞您應(yīng)該知道吧?盧瑟就是這個病癥。”
馮柱國恍然:“怪不得外交人員都是一頭霧水呢,外國大使抗議說咱們侮辱了他們國家的公民,我們想要了解情況,卻被告知當(dāng)事人不方便說,這都什么事兒啊?”
“馮老師,這件事情太讓人氣憤了,我還顧及盧瑟的面子,沒有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兒說清楚,誰知道他會來這手!”
馮柱國臉上露出了憤怒的神情:“這幫人,簡直是太過分了!林源,跟我一起去白院長那里,我們也要討個說法。”
林源一邊跟著馮柱國往外走,一邊問道:“馮老師,您都這么大歲數(shù)了,您怎么親自來啊?您通知一聲,我年輕腿快,一會兒就趕到了,還用得著您親自跑一趟啊?”
馮柱國斜了一眼林源說道:“你還好意思說呢,白院長和我不是怕你闖禍么?白院長的意思是讓我來問問,要是真是你的事情,就出去躲躲,反正咱們就一個拖字訣,最后這事不了了之,要是不是你的問題,洋鬼子在咱們這兒大放厥詞,不付出點代價能行么?”
林源一吐舌頭,看來在白騰鹿和馮柱國的心里,他也是調(diào)皮搗蛋的代名詞了。看看馮柱國,怎么看怎么像是一個家長在為自己的孩子討公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