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您要是有辦法,也輪不到我這個小娃娃做主。”林源推門進去,正好聽到姜老的聲音,毫不客氣的反駁道。
“你”姜老伸手一指林源道:“你一個小年輕,一不是協(xié)和醫(yī)院的專家,而不是保健委的專家,這個會診室哪兒有你列席的資格,出去?!?/p>
“我沒有資格,您這位拿不出治療辦法的老人家倒是有資格了?”林源毫不客氣的道:“這樣,要是您老有辦法,我馬上走人,換您老來醫(yī)治怎么樣?”
姜老張了張嘴,再次語塞,他要是有膽魄,有能力早就出手了,怎么會等到現(xiàn)在,可是這個話他卻不好說,此時林源負責治療,他沒有辦法,在林源面前還真是顯得有些無力。
“要是胡亂治療,不顧及患者的安危,隨便什么人都能治?!币姷浇媳涣衷凑f的無言以對,章廉羽急忙聲援道。
“不錯,我們這是為謝老的生病負責,不像你個小娃娃,初生牛犢不怕虎,當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苯虾叩?。
“胡亂治療?”林源冷哼一哼道:“謝老對我照顧有加,又有授業(yè)之恩,我敬重尚且不及,又怎么可能胡亂治療,別說是謝老,我林源行醫(yī),對待患者,還從來沒有胡亂的時候?!?/p>
“那謝老眼下的情況你怎么解釋,謝老眼下的情況比起前兩天嚴重了不止一倍,已經(jīng)明顯生命垂危,難道這就是你的治療結(jié)果?”章廉羽質(zhì)問道。
“在坐的都是名家,謝老的情況我不信沒人不清楚,此時謝老雖然病情嚴重,但是卻并沒有生命危險,謝老眼下的癥狀正是shi熱之中蘊藏邪毒,且毒勢強大,已經(jīng)耗傷正氣,再加上有淤血,疫毒和淤血有互相糾纏已經(jīng)進入營血的勢頭,此時正是治療的關(guān)鍵時候,下一步應當家中清熱涼血解毒?;弟泩陨⒔Y(jié),并且加扶正益氣之藥繼續(xù)治療,而不是您老在這兒嚷嚷著否定之前的治療結(jié)果,倘若真的聽了您的前功盡棄,謝老才是真的沒救了?!?/p>
“不知所謂,我記得之前服用藥物的時候你也說的是到了關(guān)鍵時候,這一次病情加重又是如此,難道非要等到謝老病情垂危無藥可救你才滿意?”姜老哼道。
“關(guān)老,您老是大家,是大國手,謝老的情況您老清楚,您老決定吧?!绷衷纯聪蜿P(guān)澤林,他相信關(guān)澤林對謝志坤的呃情況很了解。
聽到林源的話,關(guān)澤林確實很為難,林源說的確實在理,謝志坤的癥狀也附和林源的分析,但是謝志坤的病情一次次惡化,卻也是事實,這個時候有倘若繼續(xù)下去,病情再次惡化,那就徹底沒有回旋的余地了。
“繼續(xù)讓小林治療?!标P(guān)澤林還沒有開口,謝云強就開口道,他雖然也很擔憂謝志坤的情況,但是回想起之前謝志坤的說教,他決定還是打算讓林源試一試。
“小謝,你考慮好,眼下要是改變治療方案,或許還有回旋的余地,要是繼續(xù)這么下去就徹底沒有了退路?!闭乱浊蹇聪蛑x云強道。
“我”謝云強張了張嘴,他剛才好不容易下定決心,此時章易清勸說又讓他猶豫不決。
“繼續(xù)讓小林治療,出了事我老頭子負責?!?/p>
就在謝云強猶豫的時候,會診室的門被人推開,一位頭發(fā)斑白的老人邁步走了進來,老人的身后還跟著一位身穿軍裝肩頭將星閃耀的將軍。
“云老!”
看到走進老的老人,關(guān)澤林、顧森全、章易清等一大群認識老人的專家名醫(yī)急忙起身,恭恭敬敬的招呼道。
“老爺子,您怎么來了?”季望樓也急忙上前,攙扶著云老道。
“謝老頭已經(jīng)時日無多,我怎么能不來看看?!痹评蠂@道,他和謝志坤認識也幾十年了,關(guān)系也算不錯,這幾天他人雖然沒到,但是卻始終關(guān)心著謝志坤的情況。
“云老,怎么敢勞煩您老親自前來?!敝x云強和謝云飛也急忙上前,云老親自前來,他們心中著實感動。
“小謝,我和你父親相交多年,這個時候我就幫他做個主,讓小林繼續(xù)治療,你們沒意見吧?”云老道。
“沒意見,一切但憑云老做主。”謝云強急忙道,云老出面,他們自然不敢反駁,而且一云老的身份也確實扛得住所有的后果。
聽著謝云強和云老的對話,會診室內(nèi)一大群專家名醫(yī)都是滿臉吃驚,那個林源究竟什么來頭,竟然能讓云老親自幫他撐腰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