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林會長,你可以走,但怎么也得幫我們治療一個人吧?”這人面露兇光,好似惡狼一般,一看就不是良善之輩。
“你要干什么?”林源回過頭,目光平淡的看著對方,和對方的目光對視。其實事情到了這一步,已經很明了了,這些人必然是來者不善,若是這人想要強迫他干什么,其實這個時候林源也想知道對方究竟意欲何為。
“小子,別說我沒給你活路啊,你幫我治療一個人,然后你就自由了,就是這么簡單。”
“哼,你讓我治療的患者,不會是受了暗勁之傷吧?”林源忽然想到了什么,淡淡的說道。
對面的四人面面相覷,顯得很是驚訝。半晌,那個白凈面皮人說道:“呵呵,林會長果然是聰明啊,不錯,洪學禮被你暗勁傷了,現在只有你能夠救他,只要你肯出手,報酬不是問題。”
原來還珠聽雨遇到的那個殺手真是洪家寨的人,叫洪學禮,這幾個人,跟洪學禮應該都是一伙的。
“洪學禮眾目睽睽之下sharen,而且還傷了我,這是重罪,還是讓他趕緊向警方自吧。在警方那里,我自然會為他治療。”
那個洪家寨裝束的人怒道:“小子,你少給我裝圣人!學禮是我弟弟,要不是看在你能給他治療暗勁之傷,我現在就把你干了,在我們紅家寨死一個外來人比死一條狗還容易!趕緊跟我走,我還能給你一條生路!”
白凈臉勸道:“學義,不要沖動,林會長是文明人,我想他會看清形勢的。林會長,我知道你在外面手眼通天,可這里是洪家寨,法律,關系在這兒可不好使啊。我們這幾個,要你的小命不過是捏死一只螞蟻,你還是聽我們的話,給學禮治一下吧。”
林源微微一笑道:“按說治病救人是我作為一個醫生的天職,但是,我絕不會受脅迫去救治一個眾目睽睽之下sharen的狂魔!如果洪學禮想要不受暗勁傷情之苦,那就趕緊向警方投案自,否則,我是絕對不會出手的。”
洪學義大怒,點指著林源說道:“好小子,給你臉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好,那就讓你知道知道罰酒是什么滋味!”
說著,洪學義身形一矮,立了個硬橋馬,兜xiong一掌,向林源打來。
林源身體往后微微一撤,擺個丁字步,右手成刀狀,奔著洪學義的手腕斬去。
高手過招,往往是一招立判,洪學義被林源掌刀切中手腕穴位,頓覺自己的拳頭就像是被電著了一樣,酸麻無比,半邊身體的力道就如同石沉大海一般。
洪學義陷入到了極端的尷尬中,向前,手掌沒有力道,無法遞到林源的身前,向后抽,也沒有力氣抽回。
林源右手臂往下一壓,洪學義感覺自己的半邊身體就像是被一座大山帶著一樣,不由自主就躬下身來。整個身體頓時變得無比凝澀,想要動一下,都是非常困難。
要知道,人體是一個有機的整體,無論你有多好的功夫,都必須是整個身體協調統一才行。
洪學義手腕穴道被切,可不僅僅是手臂被控制,而是半邊身體都受到影響。洪學義是硬橋硬馬的橫練外家功夫,他身體的一個部位受到牽制,整體的功夫就揮不出來了。
“哼,就這點本事還想著動手?洪學義,今天就給你點教訓!”
林源說著,左手一掌拍出,也是帶著暗勁,正中洪學義的肩膀。
洪學義慘叫一聲飛了出去,重重摔倒在地。
白凈臉大驚,喊道:“姓林的這小子功夫了得,大家一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