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絨原本就是一個會乖乖聽話遵醫囑的性格,落到自己身上如此,落到身邊親近之人身上他更是看得重之又重,不僅陸關山工作上的時間受到特殊限制,就連兩人床上情事都被他非常嚴肅“克扣”了不少次數。
不工作倒是沒什么問題,反正在經歷過這么多年的忙碌后,陸關山眼下一個小小心愿就是可以退休留在家里陪伴愛人,但床事被克扣次數這一點他是實在不能忍的。
雖然過往陸關山從未發現自己是個情欲很重的人,但身邊躺著心心念念很久的愛人,有些事情自然水到渠成無需過多忍耐。
這會兒自己一雙眼睛已經被男生細致滴好眼藥水,在江絨起身想要將藥水小瓶子扔進垃圾桶時,陸關山只是伸出一只手就把江絨緊緊攬在自己懷里。
在緊閉雙眼讓藥效發揮的時間里,陸關山眼前只有一片漆黑,但在江絨穩穩坐在他雙腿上后,他伸手一點點細致摸過男生精致的面容,以一種非常溫柔且虔誠的神態向上親吻住江絨的唇。
唇齒相接是一種很神奇的感覺,shi潤、灼燙的同時讓人更能體會到什么是零距離的親近,心口處嘭嘭嘭地劇烈跳動著,那種因為情欲和溫情來回交織造成的酥麻感從舌尖一路彌漫到全身上下。
不知道什么時候江絨已經換了個更舒服些的姿勢,他雙腿直接跨坐在陸關山緊實的雙腿上,一雙清潤眼眸里更是在不知不覺中被情欲染上薄薄一層迷迷蒙蒙的感覺,雙手情不自禁搭在男人結實有力的肩背處,江絨非常坦誠接受并回饋這個吻,只是身下傳來更加滾燙的熱度,讓他坐在陸關山懷中不自覺輕輕顫抖了下身體。
“咦,小絨跟陸先生去哪里了,怎么這么長時間還沒回來?”不遠處的育兒室里,還是曹子煜
安安崽從出生以來還是頭一次見到那么多人,
不過小家伙兒顯然不是什么怕生的性格,即便被奶奶抱進懷里依舊還在咿咿呀呀甩著自己手上的小玩具。
寧老夫人一看到安安崽就覺得特別喜歡,拿出提前準備好的平安鎖就往安安崽xiong前衣服的小口袋里面塞:“知道你們肯定給安安準備好了不少平安鎖,
但每個大師做出平安鎖的式樣都不太一樣,
就讓安安戴個新鮮。”
“哎呦,
這一天下來我們安安崽估計就要成了個小富婆嘍~”陸老夫人玩笑一句后,
又讓好姐妹同樣也稀罕了下小安安,
然后才將已經開始打哈欠的小家伙兒重新放進嬰兒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