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的雙手無力的耷拉下來,滾燙的鮮血撒在齊默的臉上,一陣陣濃重刺鼻的血腥味刺激著齊默的鼻子。
自從第一次殺人之后,齊默在面對這樣的場面時,就顯得非常鎮(zhèn)定了。
好在是他已經(jīng)煉皮境大成,士兵這一刀雖然砍進了肉里,但卻并沒有傷到骨頭,以齊默現(xiàn)在的體魄,用不了多久就能恢復(fù)。
齊默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哭還是在笑,他看著地上士兵的尸體,自言自語道:“我還以為,你們會出兵剿匪,還百姓一個太平,但沒想到你們和那些土匪也沒什么區(qū)別。只顧自己的利益,根本不管百姓的死活。”
他將這名士兵的佩刀解了下來,掛在了自己的腰上。
砍斷了自己一把刀后,這把刀依然完好無損,這把刀比齊默從土匪手里奪來的刀不知好了多少倍。
除此之外,他還從這名士兵的身上摸到了一本入門刀法。
經(jīng)過這一戰(zhàn),他也發(fā)現(xiàn),自己在山上狩獵時的那些野路子,在面對真正的高手時,根本沒有任何作用,想要擁有和他們抗衡的力量,就必須學習武學或是道法。
當然,道法都是修士才有資格學習的,齊默并沒有想那么遠。
現(xiàn)在有一本入門刀法,應(yīng)該就足夠自保了。
在處理完這具尸體之后,齊默考慮再三,還是決定先躲進山里,畢竟現(xiàn)在,不止是土匪,就連官兵都想抓住自己。
齊默經(jīng)常在山里打獵,對山中的地形非常熟悉,就算是蝸居在山里的土匪也找不到他。
與此同時,那名土匪也已經(jīng)回到了山里。
他像是見了鬼一樣,連滾帶爬的跑進一個山洞,還不等喘口氣,就被一個獨眼疤面土匪踹翻在地。
“這么著急,趕著去投胎啊!讓你的錢呢?”
這個獨眼土匪的外號叫獨眼狼,是山寨里的少當家。
語無倫次的說道:“少……少當家,不好了,有妖怪!是妖怪殺了虎哥,還搶走了我們的銀子!”
獨眼狼怒罵道:“放你娘的狗屁,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哪來的妖怪!沒搶到錢也就罷了,還敢編個這么扯淡的理由糊弄我,找死啊你!”
“少當家,我真的沒騙你!”
這名土匪欲哭無淚:“那妖怪長得就和個小孩子一樣,但卻刀槍不入,我們的刀都砍鈍了,結(jié)果他才擦破了一點皮!實在是太邪乎了!”
“什么?”
獨眼狼的神色變得凝重了一些,自言自語道:“刀槍不入,難道是個煉體期的修士?不過,他還只是個小孩,肯定沒什么太大的本事!”
“帶我去找他,我要親自會會你口中所說的這個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