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此機會磨礪一番,說不定便可跨出這一步,抵達太乙境,甚至來到更高的境界。”
說話間。
祭酒已經帶著齊默來到了一處小屋。
小屋內沒有什么別的陳設,僅有一個蒲團而已。
祭酒道:“你且靜坐,接下來,交給我便是,我會抹除你那一縷神魂的意識,將其送入輪回,若你那一縷神魂能破界飛升自然最好,如若不行,對你而言也不會有什么太大的影響。”
“那是由我儒教統(tǒng)領的一方世界,只為你能真正在儒教站穩(wěn)根基。”
齊默頷首。
祭酒抬手,以指尖在齊默體內挑出一縷神魂,整個過程,齊默幾乎沒有任何不適。
“我會引導你入夢,下界的一切,都會真實地反饋在你的夢境之中。”
說罷。
祭酒抬手,在齊默額間一點。
齊默只覺意識一陣渙散,僅僅只是幾個呼吸的功夫,便徹底失去了意識,閉眼端坐在蒲團之上。
祭酒將齊默那一縷神魂凝成人形,投入冥界之中。
做完這一切之后,祭酒便回到了偏殿。
姚萬里依舊等候于此。
姚萬里再度行禮,問道:“祭酒,大先生,學生有一事不明。那一直煩擾齊默的,真的是天外來客嗎?”
對此事,姚萬里一直保持著懷疑態(tài)度。
這個說法實在站不住腳。
若他真的是天外客,那他消失的這段時間又在做什么,除了太陰之外,值得他出手的人實在是太多了,甚至和這些人相比,太陰都排不上號。
大先生長嘆一聲,道:“有些事,就算你猜到了,也不要說出來。”
“此事,心照不宣即可。”
這話是勸誡,更是警告。
姚萬里自知失言,老老實實閉上了嘴。
“據謝師兄所言,齊默在出了人皇宮之后,又接連兩次遇到那天外客的襲擊,一次被齊默靠著三顆道符擊退,而另一次,則是被齊默的那個朋友,也就是張衍幫忙攔了下來。”
“他在棋盤上又勝了那天外客一次,不止于此,他也有一顆道符。”
道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