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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9章 掌控北府（第2頁）

一個是日積月累的水磨工夫，另一個則是不費吹灰之力的一日千里，無論換做是誰，都會因后者而迷失。

“不過這來的太快的修為，倒也沒那么實在。”

齊默的道境十六重，實在稱不上純粹。

入道境之前，他是三千大道齊修的全才，可入了道境之后，便是萬道合流，以萬道化劍道。

靠著吞天訣掠奪而來的道韻，卻并非是劍道，如此而來的修為就如空中樓閣，短時間來看或許沒什么問題，可對長遠來說，若不妥善解決，對日后修行將會有天大的害處。

這道境，終究不似道境之下的普通修士，說到底，路還是要自己一步一步的走。

只是眼下，除了此法之外，也沒有別的更好辦法了。

他急需提升實力！

“這部分修為，能煉化一部分算一部分吧。”

所謂一法通，則萬法通，齊默又有萬道合流的底蘊在，煉化這些修為自然不成問題，只是需費些時間罷了。

不管怎么說，總歸比自己一點一點修煉來得快。

“蘇德。”

蘇德連滾帶爬跑了過來：“前……前輩有何吩咐？”

此時，蘇德已經徹底被齊默折服了。

尤其剛才老管家那臨死前的最后一句話——齊默不是人，而是魔！

這是他從未設想過的，現在回想起來，擁有此般詭譎手段的，不是魔，還能是什么呢？

魔可都是喜怒無常的存在，稍有不滿便會大開殺戒！

自己可不想成為下一個倒霉鬼！

“還能有何吩咐，這一地的尸體，你是看不見嗎？”

蘇德連連叩首：“小的這就處理！”

“對……對了，前輩，小的再斗膽問一句。”

蘇德怯生生問道：“前輩究竟……是人還是魔？”

齊默眼神微變。

僅僅只是這個眼神，就足夠讓蘇德嚇破了膽，他再度俯首，連連道：“小的多嘴，小的罪該萬死，前輩饒命！”

然而，齊默卻笑了：“你覺得我是人，那我便是人，你覺得我是魔，那我便是魔。”

說罷。

齊默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