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料到,兩人剛到家,蘇晚晴的手機突然響了。
她一接通,還沒出聲,就聽見蘇長青焦急大喊:“晚晴,不好了!你一定要救晚成啊!”
“二叔,別急,出什么事了?”
“剛有一伙人沖進來,把晚成綁走了!”
“知道是誰干的嗎?”
蘇長青急忙道:“聽口音是郊縣的,之前夏天揍了南縣那小子,我估摸就是他們干的!”
“你是說張嘯天?”
“對!晚晴啊,二叔就晚成這一個孩子,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可咋活啊!”
“二叔,您先別慌,我問問夏天,看看有沒有什么辦法。”
其實不用蘇晚晴轉(zhuǎn)達,夏天把通話聽得一清二楚。
既然對方是道上混的,他直接撥通了楊四海電話。
“天爺,咋有空找我啦?”
夏天開門見山,“我老婆弟弟被人綁了。”
楊四海直接破口大罵道:“臥槽,哪個不長眼的,敢動天爺?shù)挠H戚,他媽的活膩歪了吧!”
“是南縣的,叫張嘯天,他爹好像有個外號,叫張二蛋,大名我忘了。”
“你說張長軍?!”楊四海聲音一沉。
夏天察覺異樣,問道:“怎么,這人很有勢力?”
“不是有勢力,而是……咋說呢!他打小在監(jiān)獄長大,三十多才出來混,沒用多少年就成了南縣灰產(chǎn)老大,南縣那些大娛樂場所,酒吧、夜總會、歌廳、洗浴中心,基本都姓張。”
夏天眉頭微微一皺,“連你也擺不平?”
“不是擺不擺平的事,這家伙就是個瘋子,剛出道時,沒人瞧得起他,為了立棍,他跑去南縣最大的賭檔,眾目睽睽下,從腿上割下了一塊肉當賭資。”
“按規(guī)矩,押啥贏了莊家賠啥,這種賭資賭檔哪敢接,他就這么一戰(zhàn)成名,成了那賭檔看場的,之后干的事兒,也一個比一個瘋,什么少民區(qū)拎著豬頭闖鬧市都算小了。”
楊四海雖說拿下周邊縣市不少灰產(chǎn)。
可面對張長軍這種瘋子,心里也犯怵,至今沒敢涉足南縣。
畢竟,張長軍這人,就跟他外號一樣,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