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怎么可能?!”
圍觀的人群一片嘩然,谷養生更是呆立當場。
整個人仿佛被施了定身咒,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按照常理,就算是服用解藥,也需要足足一分鐘才能徹底解毒。
可夏天呢,僅僅只是隨意地扎了一針,怎么可能就把那毒性猛烈的凝血斷脈散給化解了?
要知道,之前南本秋解毒的時候,即便有特效藥也費了十多分鐘的時間。
而且在滴血驗證之前,還進行了一次放血逼毒的操作,才勉強解了毒。
可這個年輕人,就這么輕輕松松地扎了一下,就解毒成功了?
谷養生雖然一直致力于打壓針灸之術,但他心里清楚,針灸絕非毫無用處。
可夏天剛才那隨意的一扎,從任何角度看,都和解毒毫無關聯。
谷養生還在震驚之中,紀柏驍卻已經急得跳腳,“你小子肯定使詐了!你是不是根本就沒把毒藥吃下去?”
谷養生苦笑著搖了搖頭,“凝血斷脈散這毒藥,一碰到嘴巴就會立刻化開,還會讓人不由自主地做出吞咽動作,只要進了嘴,就必定會中毒。”
說完,他緩緩將解藥服下,神情落寞,無力地說道:“我輸了。”
夏天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不緊不慢地說道:“按照咱們之前說好的,你是不是該到我的醫館去做坐堂醫師了?”
“不行!絕對不行!”
谷養生還沒來得及開口,紀柏驍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貓,第一個跳出來反對。
為了這場炒作,今天在場的人里,至少有三分之一是他花重金請來的托。
好不容易才把谷養生的神醫形象樹立起來,要是讓谷養生去了回春堂,那豈不是給夏天做了嫁衣?
紀柏驍眼珠子一轉,“這樣吧,讓谷大師說一句針灸不是垃圾,這事兒就這么算了!”
夏天沒好氣道:“經過剛才的事,你覺得我還需要靠他這句話來證明針灸的價值嗎?”
這確實是實話,夏天已經用自己的行動,向所有人展示了針灸的神奇療效。
在場的觀眾都看得真真切切,就算那些托們再怎么試圖誘導輿論,也無法改變大家親眼所見的事實。
紀柏驍咬牙道:“姓夏的!做人做事留一線,日后好相見!”
雖說他和谷養生一開始是一拍即合,聯手對付回春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