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頓時傳來兩道悶哼,一個是驚的,一個是爽的。
陸嶼煬:“弄疼了?”
沒有回答,燕疏濯沉默著用實際行動表示了他的不滿,伸手?jǐn)Q住陸嶼煬的耳朵毫不留情地轉(zhuǎn)了半圈。
陸嶼煬:“誒,嘶嘶。”
痛呼一聲,他急忙制止住耳朵上仍在暗自加力的手,故作委屈道:“我也沒辦法啊,是它不受我控制。”
那可憐巴巴的語氣示弱意味濃厚,猶如塞壬的誘哄,動搖人心。
燕疏濯抬眼凝視著陸嶼煬,神色遲疑,似懂非懂,像是在思考這話的真假。
明顯發(fā)現(xiàn)有機可趁的陸嶼煬瞬間眼睛一亮,壓低嗓音開始繼續(xù)邊哄邊騙,引著燕疏濯順手往下探。
“真的,不信你看看,我打它也不聽話。”
陸嶼煬裝模作樣地打了兩下,果不其然沒見任何成效。
胯間xingqi反而翹得愈高,像條巨龍鼓囊囊地盤旋在拉鏈處,在陸嶼煬將它放出來的瞬間便展現(xiàn)出了傲人的雄姿。
紫紅色xingqi從尺寸上遠(yuǎn)遠(yuǎn)超出常人一大截,兇猛的柱身猙獰可怖。不僅形狀上又粗又長,而且還布滿了凸起跳動的青筋,暴漲的傘狀龜頭現(xiàn)如今正在熱情地吐出黏膩的汁液。
其末端微微彎起,活似一把別具特色的異域彎弓,戰(zhàn)場上威風(fēng)凜凜,對敵直搗黃龍。
燕疏濯才瞥了一眼,視線就像被火焰燙著般迅速收回,眉頭微微皺起,身體不自覺地往后傾斜稍許,似乎有些害怕。
可是陸嶼煬又怎么會讓到嘴的鴨子飛出去。
“燕總,你是不是怕了?”
適時垂下頭低笑一聲,陸嶼煬挑釁地?fù)P起了嘴角,戲謔的神色像是在說他早知道會這樣。
這一副傲氣欠扁的臭模樣,可讓燕疏濯心中不爽極了。
混沌的腦子里勝負(fù)欲瞬間涌起。
一把打下陸嶼煬使壞的手,燕疏濯一手抵住陸嶼煬湊近的額頭,另一只手撐在其結(jié)實的腹部,借助身體慣性巧力一推,便把眼底寫滿迫不及待的人重新壓回到靠背上。
力度之大甚至讓靠椅發(fā)出一聲悶響。
“笑話,”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面前的人,燕疏濯冷聲道:“我有什么好怕的。”
話罷,他迅速伸出手,毫無技巧地對著下方的roubang徑直抓去。
敏捷靈活的動作活像是一只捕鼠的機智小貓,然而最終成果卻是硬扯蘿卜似的一頓“精準(zhǔn)打擊”。
陸嶼煬霎時臉色大變,抑制不住地痛呼一聲:“嗷!”